希望自己皮肤每一个细胞,乃至舌头都能散热,好缓解内心的烦闷。
叫我烦闷的不只是考试,还有我没收到的邓布利多的回信。我跑去问斯普劳特教授他是否在霍格沃茨,她告诉我,邓布利多前两天收到了一封来自魔法部的信,离开得很匆忙。
那看来他是没有收到我的信了。
我一边忙着复习,一边担忧着霍格沃茨里可能发生的事情——我还留意到哈利,他看起来居然比我还要忧心忡忡,提心吊胆。
随着考试周开始,整个学校陷入一年一度的奇怪的寂静中。
“我的乌龟的尾巴是个茶壶嘴,太要命了……”莉迪亚从变形课堂出来一直在唉声叹气。
“我的那只乌龟背上还有茶杯花纹,教授会为此给我加分吗——这可是独一无二的乌龟!”泰特则感觉良好。
吃过午饭,我们又匆匆赶去参加魔咒课考试。我非常感谢弗立维教授今年出的题目——他考了我们快乐咒。
塞德里克施了一个完美的快乐咒,那一刻我真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缓解了我长期以来的紧张不安。
“感觉如何?”走回休息室的路上,塞德里克问道。
“这段时间来最棒的一刻。”我很真诚。
他抿唇笑了笑:”那就好。最近你看起来像……有心事。”
“那么明显吗?”
“唔……最近你都没有去拿宵夜吃,说话也会走神——是和以前那种不一样的走神。上次凯瑟琳问你下节课是什么,你说‘魔镜’。”塞德里克细数,他回想起那个场景,没忍住笑了一下,“她惊呆了。”
走廊人很多,他们都赶着回去复习明天要考的科目。大家三三两两,或并肩而行,或在路口分散开来。
不知道是不是快乐咒的缘故,我觉得整个人都很轻盈。听到塞德里克的话,我也笑起来:我以前是哪种走神?”
他看起来也很愉快,带着很柔和的笑意:“……是那种,一看就打着小主意的走神,很可……”
他突然像是被呛到了一样咳嗽了两声,我便没有听清他最后要说的话。
“我会不会很奇怪,总是阴晴不定的。”高兴了一下,我又有些担忧惆怅。只有自己背负着秘密的感觉可不太好受,虽然我已经极力控制,但有时未知、不安和难以言说的情绪也会溢泄出来。
可是一个14岁的女孩,会有多大的烦恼呢?
塞德里克摇摇头。
“维拉,你是我见过性格最好,最开朗的女孩——”他说得一本正经,然而脸却开始泛红,“我只是想说,如果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和我……我们说。”
“朋友就是拿来倾诉的,不是吗?”
我们已经走到酒桶面前了,然而我们谁也没有准备去敲它。
“对。”我笑起来,非常感激,“如果下次我有需要的话,一定会找你们倾诉的。”
塞德里克抬起手,准备敲上酒桶,突然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
“至少……我可以给你一个还不错的快乐咒。”他朝我眨了眨眼睛。
我们面前的门突然开了,是莉迪亚,她上上下下打量我们:“嘿,你们在门口聊什么呢?”
“在聊……快乐咒。”见到她惊讶的眼神,我的脸居然开始犯上点热意来。
“梅林的袜子!”她抱怨,“我巴不得快忘掉这事,你们居然还聊了一路……”
我们偷偷笑起来。
第40章 死?
剩下几天的考试都度过得很顺利。
保护神奇生物课自不用说,我对自己照顾帕尔马巨蜥并给他们喂食这一项很有信心——诀窍就是它们只吃蜜草最嫩的那几片。
魔药课则多亏了塞德里克的先见之明,他在考前就预测了几个斯内普教授可能会考的魔药,并监督我练习至熟练。
天文学和魔法史没什么好说,我在理论科目上没什么问题,早已经背得滚瓜烂熟。
我还把笔记借给不少同学用以复习。
草药学是在被灼热阳光照射的暖房里考的,大家一边出汗,一边试图通过按摩扭人株的叶子来促进它们分泌果液;至于黑魔法防御课考试,去年斯考达里奥教授精心为每个年级的学生都设计了障碍赛来检测我们的黑魔法防御术能力,但今年奇洛显然不会那么做。
我们完成了干巴巴的卷子,在纸上用文字描述遇到格林迪洛和红帽子要怎么挥动魔杖。
“我们最好是能遇上给我们写字的格林迪洛。”我腹诽道。
最后一门考试是占卜,特里劳妮教授把我们分别叫进去看水晶球。
我极力向特里劳妮教授描述我在水晶球里看到的东西,并试图把它描述得很可怕。结束后她叹了一口气:“亲爱的,我想我们就到这里吧……我相信你已经尽力而为了。”
她语气里我好像半点天目没开,这让我有些小小的不服气。
我走到草地上等待他们结束。
没过很久,他们就都结束了占卜考试走了出来。
“什么也看不见,”凯瑟琳说,“我就瞎说,我想她没傻到会相信。”
亚伦和塞德里克也差不多——这样看来,我们四个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