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想着的是如果事情办的顺利,如果有个一半天的时间,联系一下阿财聚一下,到是个不错的选择。
定位准确,我们是保卫处的,一路安保是职责,到了地方,两个人虽说起不到多大作用,却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为什么选择关昊。他自己心里是有杆秤的,真若是遇到一些僵局的时候,武力也是一种解决方式,哪怕身在异乡别人的地盘,是龙得盘着。人的思维逻辑如此,总要派最好的过去,万一呢?万一能起到意想不到作用呢?
所以,穆凯和关昊这两员猛将上了车,钢厂给在省城联系弄的卧铺票,先到的燕京,在这里时间刚好只是在站内停留了一个多小时,登上南下直达羊城的火车。本有能耐是弄四张下铺,穆凯拒绝的,四个人在一个卧铺隔间,彼此好照应。
坐火车,谁不愿意在下铺,方便宽敞舒适,穆凯拒绝了四张下铺,他和关昊也就不必有任何迟疑的主动睡两个中铺。
上车时,硬座车厢那是一个人满为患,都是从窗户直接往里爬,这要是爬慢了都不行。
人挤人,人挨人。
能够安然的走在月台上,没有拥挤的排队进入卧铺车厢,多多少少会有那么点优越感,心里也会觉得舒坦。
由于是出差,除了作为女人的沈雪带了一个皮箱和一个包裹之外,剩下三人,都是简单的一个小包,带一套换洗衣服和随身物品,负责送站的同志,买了一些熟食和水果。
到了车上,尽管盒饭味道并不好,能够在旅途之中吃热乎的饭菜也要比九成以上的乘客幸福。
对比省城到燕京的火车,这一趟列车每一站的停靠,都意味着大量乘车人员的涌入,很多地方干脆不售票,很多人本来可以就近上车,不得不买到大站,在这里买到票挤上车。
背着编织袋的打工人很多,南下热这两年进入到了快车道,都说那边钱好赚,无数的人蜂拥而至。
火车第一天就遭遇晚点的安排,本来不足四十个小时的车程,在第一天晚上就在某处停滞超过三个小时,到第二天晚上时,已经宣告最少晚点六个小时。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穆凯和关昊没有‘钓鱼安排’,到了晚上,十点车厢熄灯,他和关昊两个人,轮番就在过道坐着,守夜。
有人醒着,守的可不是四个人,而是附近两三个隔间。
第一晚还好,第二晚热闹了,关昊也不睡了,他和穆凯都发现了,过江之后,火车上也热闹了许多,这时候的乘务员作用不大了,卧铺车厢看似封闭的状态也没有多少作用了。
两个人,眼睁睁看着,就在隔壁的隔壁隔间,晚上两点多,有人堂而皇之的摸包划包实施偷盗。
还不是一个人,看到他们二人坐在过道,还有人站在他们和那个隔间之间,拉起身上的T恤,露出别在腰间的卡簧,警告他们不要多管闲事。
穆凯和关昊都发现了,这车厢前后,多了好几个陌生面孔,二人对视一眼,昏暗的夜灯下,穆凯跃跃欲试,关昊起身,站在他身边,压了压他的肩膀,压低声音说道:“穆科,你去通知一下乘务员,让他们和乘警过来。”
穆凯皱了下眉头,没拒绝,毕竟他们在家里可以携带武器,出来身上是没有武器携带的。
出来之前,许处专门叮嘱了他两句话:“出门在外,安全第一。遇事不决,跟小关商量一下。”
关昊翻身,踩踏两步,上了中铺自己的铺位,靠坐在尾端,让自己不出现在车厢过道,但如果有人到这个隔间,第一眼就会看到并没有睡觉坐在铺位上的他。
斜侧上方的上铺,那个女孩在这个时间段醒了,似乎是要去卫生间,点亮了手里的手电筒照亮,看到中铺坐着的关昊,她微微皱眉。
关昊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示意她不要下来,女孩的反应也出乎他的意料,直接关闭手电筒,扭动身体,不下来了,继续躺好,将被子裹在身上,斜躺着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