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昙花’。本觉得做得太差,又太廉价,没好意思立即拿出手。”
宁嘉青向前屈身,拾过闻珏的一只手,攥在掌心,“我向昙花许愿,不求心愿成真。只求这株昙花长久,无论立春,秋分亦或冬至……愿他永远明亮,永远不朽。”
长久的沉默,衬得这番“深情”告白和粗糙廉价的假花有些尴尬。
宁嘉青轻咳一声,正想说些什么缓解这不间不界的气氛。
听见闻珏面色平淡地开口,“你确定小璟不能回来了?”
宁嘉青微微一愣,茫然地点了下头。
下一秒,握着的手一紧,毫无征兆地被轮椅上的人拽了过去。
宁嘉青促然身体前倾,一手紧抓住轮椅的扶手,险些没碰在对方的唇边。
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闻珏下颌微抬,冷哼一声:“装傻?”
盯着近在咫尺的脸,呼吸交织,宁嘉青眼底见深,低声说:“这是你说的,别后悔。”
尔后一手捧住闻珏的脸,低头吻在唇角。
急促,磕绊,痛楚。
没有半点进步。
吻了许久,闻珏别开脸,唇落在他脸颊。
他看向宁嘉青,突然伸手。“啪”地一声轻响,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左脸,白皙的皮肤稍显指痕。
闻珏挑眉,似笑非笑:“处男就只会放狠话?”
随即垂下眼睛,似命令:“站起来。”
轮椅链条滑动,腰间扣锁解开。
宁嘉青仰慕雪山,向往雪山,却不曾贪妄俯瞰雪山。
理智告诉宁嘉青,不能亵渎雪山神明。
可他却将泥水洒在雪山,留下点点污泞。
客厅的灯被打开,屋内温度渐渐下降。
宁嘉青靠在沙发上喘气略重,耳廓红透。
而闻珏却面色平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