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谁也担不起那责任啊。
“你先在这等会,他一会能出来。”哨兵打完电话确认过后让杨语桐在门口等着。
“好的,谢谢。”得找个树荫的地方呆着,8月末太阳特别晒。
“不客气”哨兵又回去继续站岗了。
不一会,伍航出来了,周六陈致就打电话找他说过了,说让别人给带了一下资料,让他给转交一下。
和哨兵打了招乎,怎么是个小姑娘找自己,再仔细一看,“你不是掉坑里那个?”
“这是陈致让我帮你带的资料。”这坑都过两个月了又提,哎!
“我致哥,哎,你们怎么有联系的。”伍航脸上就剩震惊了,致哥怎么和人联系上的。
他都好奇死了,致哥也没单独行动过啊,最后去天阳报到还是自己把他送上火车去的呢。
“我去天阳市偶然遇到的,书给你带到了,我就先回去啦。”杨语桐再不想听到什么关于掉坑里的事了。
“噢,真是缘分呐,谢谢你啦,再见。”伍航觉得这也太巧了点。
“再见。”杨语桐完成任务,回了姥姥家。
她上午坐公交车回了自己家,把这些天买的书整理下,初中不用了的书再放到储藏室 。
再有两天要开学了,二高通知的是8月30号去学校看分班情况,杨语桐回家又看起了她的数学分析。
别的科目她准备开学后再跟着老师一起学,像有些物理化学符号箭头啥的她都不会读,也不知道啥意思,这就尴尬了。
晚上杨语桐做了晚饭,三口人坐在一起吃饭,虽然她就出门了一星期,互相都有点想念了。
“你走这几天你同桌朱松给你打电话了。”杨母提准备把接电话的内容如实告诉闺女。
“她说啥啦?”朱松呀,这个同桌可是让她印象深刻,如果说杨语桐这个时候性格不像个女孩,像个傻小子一样。
那她同桌的长相就不太像女孩子了,大大的金鱼眼,鹰勾鼻,雷公嘴,皮肤倒是不算黑。
当年不知道怎么形容,用后世的词说就是每天都是夹子音,还总翘着兰花指。
冬天每次间操回来,都会娇声娇气的说我冻的都不舒服了,快帮我捂捂吧,同桌就会把手伸到杨语桐的袖子里取暖。
“她问了你中考多少分,说你怎么才考那么点分呀。”黄小玉把原话告诉了闺女。
恩,是她同桌说话的调调,上学时就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她也说不上来。
后来网络信息发达后,回想起这个同桌就觉得这是一朵旷世白莲啊,上学时心里年龄得比自己大10岁,看自己是不是和看个傻子一样。
“她这么说,那肯定上的一高吧。”上辈子这个同桌打完这通电话,杨语桐就算是再迟钝也觉得不得劲了,再也没主动联系过她。
“恩,咱们也努力,以后考大学还不一定谁能行呢。”黄小玉也觉得闺女这个同桌不咋样。
她本来不想和闺女多说这些的,但孩子大了,自己心里也应该对身边的人有点数了。
她知道自己把孩子养的,在人情、事故方面有点不成熟,闺女本来这方面就不太通透,自己以前总觉得孩子小不应该多听这些。
可没想到孩子不知不觉长大了,要过集体生活了,这性子怕是在人堆里要吃亏啊。
“开学你先住校吧,咱家离学校远,高中晚上放学晚,怕这附近太背静了不安全。”
哎呀,这个事差点给忘了。
上辈子杨语桐高一是住了一年宿舍的,现在她真不想住了,那宿舍条件真是一言难尽呐。
第12章
“我不住宿舍行么?天天骑车回来,绕远走大道。”
二高的宿舍楼是两幢对着的2层楼,都是本世纪20年代建的,没错是说的1927年。
八人一间的宿舍,杨语桐当时还分到了阴面,天天晚上睡觉脚抽筋,因为地板是木质结构的,宿舍里没有插座,不能用电褥子、电加热棒。
每天晚上关灯了就听见老鼠在咬木头,最夸张的是第二年同寝就住她对床的同学睡睡觉感觉不对,睁眼发现杰瑞坐在她的肚子上,正在咬她的手指。
那场面真是想想就让人觉得恐怖,杨语桐非常同情这个同学,可她还在暗自庆幸,那晚上是个周末她回家了。
没想到也是这个夏天,她在校门口买玉米吃,一只小老鼠从马路对面跑过来,在杨语桐的大脚趾上咬了一口就窜入草丛不见了。
她也没能幸免去扎了鼠疫疫苗,真是苍天饶过谁啊。
“8点半放学太晚了,你骑哪条道都不安全,有一段连路灯都没有。”杨胜利也不同意。
“二高的住宿条件真的不太好,晚上想要多学一会也不方便啊。”杨语桐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你就克服半年,你爸单位的集资房还有一个来月就快下来了,那离二高近一半的路,到时咱就不住宿了。”杨母也不同意,这事是商量不了了。
这辈子父亲没有调动工作,单位的集资房应该能住上,上辈子因为杨胜利调走了,就差两个月没住上盼了很长时间的集资房。
第二年正好父亲的发小赵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