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超过了苏跃文的想象,他愣愣地看着从他身旁经过的人,这些人一个两个发型奇怪打扮迥异不说,站台也崭新广阔的和他印象当中的不同。
这里绝对不是天津又或者上海!
绝对不是!
苏跃文惶恐地来回看着,很快就找到了和自己来自同一个车厢或者说是来自同一个时代的人,无他,他们的穿衣打扮以及表情与这个时代有着明显的差别。
他暗自松了口气,不假思索果断地走向了对方。
同一节车厢的游客此刻正在站台附近聚拢,有抱着孩子的一家三口,穿着旗袍的姑娘,几名学生,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和身着长衫的青年......
“大家...”苏跃文快步走过去,喉咙一紧悄声问道:“那声音你们也......”
“是。”回答他的是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对方眉头微微簇紧,面上闪过一抹愁绪。
“那声音到底什么意思?是要带领我们在上海玩吗?”一名学生紧张而又好奇地四下环顾道,年轻的脸上有对未知的期许也有恐慌。
“上海?这是上海吗?”长衫青年摇摇头,难以置信道:“可我们下车的地方分明是天津呐!”
“......”
“你们...”穿着旗袍烫着流行卷发一直沉默着的女人,忽然开口道:“你们还记不记得那声音说的年份?”
“二零伍伍年。”苏跃文看了她一眼,从脑海当中找出了那个数字,“你是说?!”他眼睛蓦的瞪大,音量难以控制,“你是说我们这是来到了二零伍伍年的上海?!”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