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兰昭连忙解释,试图安抚她们的不安。
见二人沉默不语,柳瑶芝又接着说:“也许将来某一天,我们还能重逢。但目前我的未来尚不明朗,你们跟着我,只会颠沛流离,受尽苦难。”
“就算这样,我们也要和小姐在一起。”
竹灵的嗓音坚定而清澈,仿佛春日里最坚韧的竹笋,穿透了泥土的束缚;青衫的眼中则闪烁着莲花瓣上的露珠般的光泽,温柔却坚决,两人的眼神交汇,如同古老誓言的重申,不容置疑。
“你们真的不愿意离开吗?”
柳兰昭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她再次询问,眉宇间轻轻蹙起,仿佛是风中摇曳的柳叶,试图挽留即将飘散的花瓣。
两人用力点头,动作中带着不容改变的决心,仿佛两株根深蒂固的树木,任凭风雨交加,亦巍然不动。
她无奈轻叹,那声叹息轻柔却沉重,如同秋日落叶归根前的最后一舞,然后说:“好吧,既然这是你们的选择,我无权反对。将来若想走,随时可以。”
话语中既有放手的洒脱,也有不舍的温情。
“等离开了这里,我们就不再是主仆,而是姐妹,我将全力保护你们。”
柳兰昭的话语温暖如初春的阳光,照亮了三人之间的情感纽带,承诺如同山间清泉,纯净而坚定。
竹灵和青衫以微笑回应,那笑容里包含了对柳兰昭深深的感激与信任,她们的眼神仿佛能够穿透岁月,直达彼此心灵的深处,充满了对柳兰昭的深情厚谊。
事情既已决定,柳兰昭随即展开了行动,她的每一步都显得果断而有力,如同棋盘上落下的一枚枚关键棋子。
她大张旗鼓地请来工匠,这些工匠们带着各式工具,穿梭于府中,他们的身影忙碌而有序,改造府中的庭院成为了一幅生动的画卷,动静之大,引来了许氏和柳瑶芝的注意,如同平静湖面投入了一颗石子,涟漪四散。
“你在搞什么名堂?”
柳瑶芝的脸上写满了困惑,眉头紧锁,仿佛是夏日午后突如其来的乌云,遮蔽了晴空。
“我觉得这个庭院布局不合心意,太过平凡,所以想换个样子。”
柳兰昭的回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她的声音清脆,如同晨曦中第一缕穿透云层的光线,明亮且直接。
“但你也太招摇了,这得花多少钱?咱们侯府哪有这么多闲钱让你这样挥霍?”
柳瑶芝快步上前,质问中带着责备,又暗含讽刺,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尖锐,显然在影射柳兰昭私下与外人交往之事,意图以此压低她的气势。
柳兰昭心知其意,却只是淡淡回应,她的语气平静而从容,“在我自己的地盘上,我想怎样就怎样,钱是我自己的,与侯府何干?”
这句话掷地有声,透露出她独立自主的个性和不容侵犯的尊严。
一旁的许氏静静听着,她的眼中满是掩饰不住的怨恨,如同被禁锢在枯井中的暗流,汹涌却无声。
她心中五味杂陈,未曾料到柳兰昭竟拥有如此财力,这份富足甚至超越了整个侯府,让她的心底泛起一阵酸涩。
若是那些财富属于自己,那该是如何的风光无限...
“瑶芝,这事关乎你姐姐,侯府也是她的地盘,这种话可不适合说。”
许氏缓缓走近,面色微沉,话语中带着警告,仿佛是提醒柳瑶芝界限所在。
转头对着柳兰昭,她的语气添了几分严肃,却也藏着一丝无奈:“只要你觉得这样能快乐,那就随你吧,只是这么铺张浪费,万一传到外面,怕是对令尊的名声不好,显得过于奢侈了。”
柳兰昭挺直腰板,她的回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骄傲:“我花的是娘留给我的私房钱,跟父亲有何相干?太后也是知道的,谁敢无故指责父亲,那不是没事找事吗?”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自身行为的坚定信念,以及对背后支持力量的自信。
“不仅如此,我还打算把这个院子整个翻新,种满名贵花卉,买拳头大的夜明珠来照亮院子,反正我银子多多,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柳兰昭的话语中洋溢着一种近乎任性的豪迈,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她的快乐与自由,无人能挡。
柳瑶芝听着,眼底几乎要燃烧起嫉妒的火焰,那是一种对美好事物无法触及的渴望,如果这一切都是她的,那该是多么完美。
“姐姐这样阻拦,难道是羡慕我?如果你需要,看在姐妹的情面上,我可以大方分你一点,免得你日子过得太寒酸。”
柳兰昭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挑衅,言语间仿佛是在施舍,更是在彰显自己的优越。
“谁稀罕你的东西,我又不是乞丐。”
柳瑶芝气鼓鼓地扭头,脸颊因不甘而涨红,她的眼神中燃烧着不服输的火焰。
然而,当仆人捧着那拳头大的夜明珠出现时,它的光芒璀璨夺目,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柳瑶芝的目光不自觉地被紧紧吸引,那是一种对美好事物本能的向往。
柳兰昭轻蔑一笑,她的语气中带着戏谑:“哎呀,真是可惜,我只是觉得姐姐你的生活太朴素了点。”
“看看你身上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