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
“衬衣。”
.....
夏烛点了点身上唯一剩下不多的布料:“这个也要吗?”
“嗯,”周斯扬点头,脸上并无异样,“都脱。”
它懒声小:“你穿衣服洗澡?”
夏烛也学着他的样子点点头,算是应答,两手往后,摸搭扣,片刻后,周斯扬松开扶住她的手,侧身从床尾捡了扔在上面的浴巾,裹着她抱起来,往浴室走。
夏烛悬在空中的脚动了动,意识涣散,哑着嗓子:“把我放浴缸里,我自己洗......”
周斯扬空了只手去摸淋浴开关,抬手试了试水的温度,接着等水流把地面浇热,才把夏烛放下来,让她踩在地垫上。
周斯扬瞥她一眼:“你等会儿在里面睡着了,再着凉?”
() 夏烛哦了一声。
周斯扬看她,确定她站好不会摔倒,松手,往旁侧两步,打开水龙头洗了手,关掉水抽纸擦手时,通过镜子跟身后人道:“洗吧,看你洗完我再走。”
免得一个不打紧,她再摔倒,磕了碰了。
夏烛再哦一声,慢慢悠悠地侧身,把水流调小。
酒精放低了人的羞耻,所以夏烛现在有点没把站在镜子前看着她的人当人,就……洗得还挺自在。
周斯扬反手轻按着洗手台,换了更懒怠的站姿,眼神从夏烛身上划过,两秒后,轻轻低眸,也不知道自己在这儿给自己找的什么罪受。
二十分钟后,淋浴下的人终于把自己洗好,她抬头找毛巾的前一秒,周斯扬已经放了手机,拎着浴巾走过来。
帮她擦掉身上的水,浴巾放在一旁,又拿了刚搭在架子上睡裙。
“抬手。”
夏烛两条细细的胳膊抬起,举平,周斯扬看着她的动作扯唇,清赖嗓音:“举高。”
“举过头顶。”他说。
夏烛挠挠脸,依言照做。
再接着周斯扬剑了另一块架子上的黑色布料,让夏烛扶着自己的肩,弯腰,裤管撑开:“抬腿。”
夏烛晕晕乎乎地伸错了脚,被周斯扬抬手在小腿肚打了一下,慢声:“那一只。”
他拍得不重,但白皙的小腿上还是显出淡淡红痕,显得暧昧而色/情。
夏烛换腿时垂眼,不小心看到,酒醉中仍旧感到一丝羞赧,浴室里的湿气带着温度慢慢爬上她的脸颊,染了一丝并不明显的红晕。
衣服提到正确的位置,周斯扬把她把裙摆放下来,抬手再次看了眼表:“我出去洗澡,然后要去书房开个会。”
夏烛正推吹风机开关的动作停住,皱眉看他:“你不和我一起睡?”
说罢,还没等周斯扬再开口,拿着吹风机的手垂下:“可是我想和你一起睡。”
“睡......”她舔了舔唇,垂眸看地板,语言和她本人不配得勇,“睡荤的。”
周斯扬瞧着她笑,拿了她手里的吹风机帮她吹头发,没言语,觉得酒精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这姑娘这嘴现在没边没际的。
帮她吹好头发,再把人抱出去放在床上,拉了被子给她盖好,缩在被子里的那颗脑袋还盯着他,纠结他为什么不和自己一起睡。
周斯扬被她磨得没办法,拿了她床头的手机定了个一个小时后的闹钟,然后弯腰拉开抽屉,从里面捡出来一个盒子,拉开被子塞她怀里:“等会儿这个点你还醒着,就抱着你怀里的东西去书房找我。”
“懂了?”周斯扬看她。
夏烛哦了声,慢腾腾点头:“嗯。”
......
周斯扬去外面的浴室洗了一下,换过衣服拿着手机直接去了书房,几个联合项目的会,确实很重要。
因为刚刚照顾夏烛,他接进视频的时间比约定的晚了几分钟,对面一个相
熟的合作人,用法语问他一向守时,今天怎么会迟到。
周斯扬摸了旁侧的眼镜戴上,一面低头翻文件,一面轻敲了两下桌面,用法语回:“我妻子喝醉了,照顾她。”
对方惊讶,说还不知道周斯扬结了婚,再就是用一句不标准的中国话,恭贺周斯扬“新婚快乐”。
周斯扬轻轻提唇,点头,仿似不太在意地应下这句恭喜。
围绕这几个项目已经做了几个月的预算和市场评估,早两周就说要拍板定下来,但因为几个大佬太忙,时间聚不到一起开会,拖了整整一个星期,才有今天晚上这场视频会。
四十分钟,几个人把项目的所有核心问题又过了一遍,确认无误,交由下面人推进,视频挂断,周斯扬拽了拽领口,往后靠,再看手机,正好是给夏烛订闹钟的时间。
摸了摸手机屏,拨了电话过去。
夏烛两分钟前刚被订好的闹钟吵醒,睡了一觉,清醒了点,手背蹭着眼睛缓了会神,又想起刚刚在浴室的那通操作,瞥眼看到被她压在手臂下的避孕套盒,还没迷懵过来,周斯扬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醒了?”男人声音略显倦怠,但混着此时微弱的电流音,更加好听。
夏烛抿抿唇,余光扫到那盒安全套:“嗯......”
听声音,周斯扬就知道她酒估计醒了一半,所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