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见江以宁确实平安无事,也就没再多想。
只是当日下午,严鸣便急匆匆地赶到宅子里,告诉他魏显突然病倒了。
“果然是苍天有眼!”严鸣一拍桌子,“孔家不干净,魏家也没有多坦荡,魏显可是魏康唯一的儿子,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魏家就要绝后了!”
简直大快人心!
萧寒锦微微蹙眉:“怎会这么突然?”
严鸣摇头:“不知,魏家口风紧,大夫也不愿意多说,我打听不出什么,只知道突然就病了,他也是自作孽,坏事做尽总有天收。”
“我倒不是在意这些。”萧寒锦轻笑,只是他总觉得这事和江以宁脱不开关系
这魏显平时都好好的,怎么偏今日,在自家酒楼和江以宁他们碰了面就突然病倒了?
虽说生老病死之事难以预测,但也太巧了。
“别想这些,亦疏说你最近想盘酒楼,我瞧他家的就不错,你可要试试?”严鸣语出惊人,那语气仿佛魏家酒楼已经是囊中之物了。
“他家酒楼如今开得正好,再不错也不是我的啊!”萧寒锦失笑,片刻后反应过来什么,对上严鸣认真的视线,他问道,“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
“我虽不知道你想的是哪样,但趁他病,要他命,这是最简单的道理,做生意哪有什么老实人呢?”严鸣掀掀眼皮,言语间带着淡淡的冷意。
他说得不近人情,却是大实话。
魏家本就是酒楼发家,和萧寒锦也算是竞争关系,如果能把魏家的酒楼拿下,那他在陵阳县便更有立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