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了,今岁是不能再来了,怕是要等到明年了。”萧寒锦说,恐怕最早都得明年秋天才能来这里。
“既如此,我便不能再多留你们了,府城有镖师,我去寻来让他们护送你们回去,总好过你们单单回去,我也不能放心,他们返程还能跟我递消息。”
颜随州也只在蒋亦疏面前是那种阴暗娇气性子,大户人家的孩子没有几个简单纯真的,行事作风也十分得体好看。
不说其他,只是这番话,都叫萧寒锦心中熨帖。
安排了这些不算,竟是还叫人从库房给他拿了好些东西,布匹补品亦或是方便携带的小玩意儿,左右没有叫他们空着手离开颜家。
“颜兄好客气。”江以宁轻声说,总觉得像是不愿与他们牵扯太多似的,好似要时刻分清着。
“别多心,这只是待客之道,他在县城是如何与咱们亲近的你也清楚,但在府城不同,稍有行事不端就会被人暗中计较,不愿落人话柄罢了。”萧寒锦宽慰着。
毕竟他们曾经见过颜随州是如何平易近人,与他们谈笑风生的,自然不会因此就疏远。
江以宁微微皱眉:“这有什么呢?既然关系好,那自然是特殊的,总不能因为怕别人笑话,我就不跟你亲近了?”
萧寒锦闻言,扬起笑:“是,他们都不如我们江以宁看的通透,关系好,就得叫别人瞧出来才行。”
于是,他全然不顾及还是在街上,当即将江以宁拉进怀中,很是亲昵的和他贴着走,偶有行人匆匆瞥一眼,都识趣地扭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