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说。
“不了,就这样吧。”萧寒锦忽然觉得自己平和了很多,至少在当初那一瞬间,他是真的想杀了魏子谦。
可现在即便他不出手魏家也会再无转圜之地,也就无需再多此一举,只当是为了孩子。
蒋亦疏点点头,突然道:“太守这次这般利索,倒是我没有想到的,还以为他依旧要和稀泥。”
严鸣瞬间笑了:“你是不知二弟那日在堂前有多霸道,若当时那位真敢轻轻放过,二弟怕是要把他也暴打一顿!”
“我如何敢?”萧寒锦失笑。
他就是再狂妄也不敢挑战权势啊!
蒋亦疏也跟着笑:“就二弟这性子,即便当时不说,来日也有他吃亏的时候,不过好在太守拎得清,否则来年核算功绩,他怕是要被参奏了。”
颜随州嗤笑一声:“这种人,却偏偏是最适合做官的。”
贪财不多,也不好色,却十分有眼力见的不叫自己置身于麻烦境地,无可奈何时会彻底斩断潜在危险,如何不算高明?
只是恐怕要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面前这些人,有哪个是真的希望有与自己不合的权利压在头顶的呢?
“罢了,不聊这些不痛快的,眼看着要到年下,今年该到我送礼物,你们想要什么?”萧寒锦询问。
“蛋糕!”
三人异口同声。
严鸣最先急了:“怎么也该给我,我可是过几日就要走的!”
蒋亦疏登时轻啧一声:“蛋糕哪里能保存那么久,等你到了县城,恐怕都被颠簸烂了!”
“呸,乌鸦嘴,狗嘴吐不出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