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此的。
他带着他们进了最里面的雅间,因着位置和采光不好,这雅间也稍稍便宜些,但内里的布置却是不会逊于其他雅间的,依旧清雅。
一进雅间,那贵君便快速将这里面扫了一遍,确实不曾发现藏匿之处,这才稍微放下心。
江以宁将酒楼独制的菜单递过去,上面画着琳琅满目地菜色和饮品,甚至还上了色,看着格外美味。
“听闻阁下是这里的东家,竟也要放下身段亲自待客吗?”齐杭翻看着菜单,并没有抬头看他,随意点了几个儿子喜欢的口味,便将菜单还给他了。
“我夫君平时事务繁忙,我也只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江以宁并不觉得接待客人就是放下身段了,反而觉得很有趣。
齐杭微微点头:“我只当你要在家中教子,没得出来的机会。”
提起这些,江以宁便更有得说了:“我夫君开明,不觉得我就得在后院看顾,何况家中孩子还小,有乳母们带着,我清闲的很。”
每每说起萧寒锦,那双好看的眼睛总是流光溢彩,偶尔被外面的日光闪过,眼底像是撒了一把金箔。
亮闪闪的,也叫人跟着高兴。
齐杭也是如此,他甚至很满意的点点头:“你夫君待你很好,他竟都不曾纳妾,可见是真心待你的。”
江以宁面颊一红,他确实听颜伯母说过,有些男子会在妻子孕产期间纳小,以此来解决问题,但二寒从不曾那样,甚至都没动过那念头,以至于他身体好全后,每夜都过得很累。
但这些是不能告诉外人的,因此他也只是笑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