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寻死觅活,随便什么地方都可,只是千万不要在我们面前,否则你还要再被赏几巴掌。”
萧寒锦向来温和待人,如今也是说了狠话了。
陈静自知理亏丢脸,抹了把眼泪慌不择路地离开了。
他们这些人,这才稍微松口气。
萧寒锦视线一一掠过面前这些人,神情确实不好看,他低声:“都跟我回家!”
“二弟,这事我们确实有错,只是二弟那一下太突然了,我们都吓到了……”
“是啊二弟,咱们都没吃亏,向晚意也动手了,你看我就半点不着急,他们贵君们的事,咱们男子不好掺和的。”
“这事要怪就怪严鸣,谁让他招蜂引蝶!去和别人谈生意都能谈婚论嫁,都是他惹出来的!”
“赞同!”
萧寒锦无语:“这时都会说话了,方才瞧见那样都不知拦着些,眼看着要入秋,还不知是何人要上任,若是不好相与,觉得咱们仗势欺人,往后在府城还要如何好好做事?”
“这些是我们没想到。”蒋亦疏一副沉痛表情。
“少来,你们就是想看戏。”萧寒锦瞪他一眼,否则早就在事态发展到更严重之前就把这事给解决了。
寻开心都寻到自家人身上了,实在可恶。
蒋亦疏瞬间哑火,这话倒是也没说错。
严鸣轻咳一声:“这也不能怪我,我都拒绝的很明白,谁知道那个陈静还要跳出来闹?”
差点害得颜理吃亏,他才是最该生气的那个。
“如此一来,你的心思反倒是藏不住了,若你不能早些出人头地,怕是会被唾沫淹死。”颜随州淡声提醒。
“……我自然会继续努力的。”
“瞧着各个火气都旺,还是各自散去,回去收拾衣物,准备去城外避暑吧。”
这话倒是没问题,萧寒锦没再继续拦他们,毕竟他还有其他事要做,当着客人的面自然是做不成的。
将人都送走,他便回到了后院。
后院的下人们早就被他遣散,屋内的窗子也早就被遮光布挡住,他一进去还有些不适应昏暗。
他走近床边,将床幔轻轻撩起一些,露出床上被绑住手脚的江以宁,因为不会有不知死活的下人闯进来,他将对方眼睛蒙住,只给留了件水红色的鸳鸯肚兜。
“二寒……”
“明知那陈静是故意激怒你们,你还着了他的道儿,若非那时还有蒋兄他们在,你们怕是都要被指着脊梁骨骂,要被扔烂菜叶了。”萧寒锦低声说着,手指轻轻描绘着肚兜上的鸳鸯。
江以宁浑身颤抖:“我知道错了,已经长记性了,你不要这样摸……”
“从前每每与你说这些,都要跟我使性子,嫌我讲道理,偏我说的你一句都不曾听进去,该不该教训?”他说着描绘鸳鸯的力道重了些。
江以宁被蒙着双眼,身上其他触感便格外清晰明显,他张着嘴巴又急又重的喘息着,若不是被绑着手脚,定然要蜷缩成一团了。
“我、我有些难受……”
“忍着。”萧寒锦无情说道。
江以宁顿时哽咽起来:“二寒,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不会随便和别人动手了,我只是讨厌他寻死,我们小哥儿本就活得很辛苦,他明明不辛苦,却不知道珍惜,你还这样欺负我……”
萧寒锦低低叹息一声,到底还是解开了他的蒙眼布,布料果然已经被泪水浸湿了。
“只会哭。”他嗔怪着,总归是无可奈何。
“抱抱我。”江以宁闭着眼,扯开嘴角便开始哭,“你怎么能这样!”
“别哭了。”萧寒锦解开他手腕上的绸带,将他上身抱到怀里,双手毫无负担地触摸着他后背光滑的皮肤,“分明每次都是你犯错,道歉的却始终是我。”
江以宁抽抽搭搭接话:“我也有被你教训哦,我有被惩罚的。”
“是吗?我都是怎样惩罚你?”
“吃掉我……那样。”江以宁紧紧抱着他脖子,他能感觉到,随着自己这句话说出,对方的呼吸很明显变得急促滚烫。
他始终颤抖着,却并不是因为害怕。
而是激动和期待,期待着对方对他做那些很坏很坏的事,即便是把他绑起来。
他在萧寒锦看不到的角度说着怯懦的话,却唇角上扬,引诱着对方疯狂对待自己。
而在他看不到的角度,萧寒锦亦是唇角上扬,他就知道江以宁会说这样的话。
两人得偿所愿,情绪自然高涨。
江以宁被他逼得呻/吟破碎,发自灵魂的战栗和舒爽叫他理智崩颓,一声声好哥哥便从他口中被挤了出来。
…
这次去城外避暑的人多,除去颜理和向晚意,连蒋家两个快要出阁的姑娘也来了,本是方便江以宁的,只是他这两日累得过分,眼下的乌青补了觉都暂时消不下去,只好用脂粉遮挡着,却挡不住他的困倦。
颜理抿了抿唇,悄悄凑近:“你们要节制些。”
江以宁打着哈欠,眼底聚起泪花,他拿帕子擦了擦,带着鼻音嘟囔:“这哪里控制得住,还是不要说这些了,提到他就烦!”
“好好好不说,左右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