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堂聿,人和魔族之间的界限要是模糊不清了,势必会血战分清。”李令又再次叮嘱道。
李堂聿低下头沉默了片刻,缓缓说:“是。”
林叙叹了口气,又继续为他求情,说:“师尊,堂聿一路赶回来也累了,我们还要去看看四师弟,堂聿还有许多时间听您教诲,不如以后的事之后再说吧。”
李令看了一眼李堂聿,点了点头。
林叙带着李堂聿走出去时候,李声思悄然留了下来。
“你大师兄表面经常对堂聿指责得毫不留情,可最护他的也是他。”李令忍不住感叹道。
“是。”
“你有话要说,我也正好有话要问。”
“师尊,请讲。”李声思说道。
“刚才光顾着问堂聿,还没来得及问你,为何不同你师兄或者同我商量,先人一步前往魔族巢穴。”
李声思突然也跪了下来,他低下头说:“师尊,是弟子任性了。”
“你身体不好,起来说吧。”
李声思头更低了,他说:“弟子身体比往日好多了,受得了此礼,师尊勿忧。”
“是了……自从你从山下带回宁阖,身体是比以前好多了。”
李声思没有出声。
门外,无所事事靠着柱子的宁阖看到他们出来,眼睛一扫,顿了顿,不悦道:“我师尊呢?”
林叙没说什么,他回头一看,也没看到李声思,也愣了一下,说:“应该是留下来和师尊谈话了。”
李堂聿看着他更不爽了,他说:“喂!你对大师兄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