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提供好吃的,如果有很多好吃的食物,让它被多轨透rua一天也不是不行。
藤原纱绘和哥哥一样,对这只圆滚滚的猫咪相当好奇,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手戳了戳它的皮肤。
“好软啊。”
愁问:“它有名字吗?”
“猫咪老师,也可以直接叫它‘老师’。”
“如果你们有其他适合它的称呼也可以念,它不是很挑,只要念的时候摆上一些吃的,它就会黏上来。”
“还真是一点都不计较。”愁无师自通地摸了摸猫下巴,猫舒服地发出了哼哼的声音。
常年练习弓道的人臂力就是大,单手抱猫也没有任何吃力。
三人一边聊天一边走,夏目很快就到了自己锁定的第一个藏匿点——纱绘的钢琴房。
小学生脸上紧张地两颊泛红,抱着绘本挡住了自己的脸。
两个高中生一看就知道这小姑娘藏不住心事,夏目没怎么费力气就在钢琴上的蕾丝罩布下找到了纱绘买给他的井上美羽的新作。
茶发少年眼睛一亮,揉了揉脸红扑扑的女孩的脑袋,“谢谢你了,纱绘。”
藤原纱绘露出和刚刚被摸下巴的猫咪一样的神色,又冲着自己哥哥挑了挑眉毛。
“虽然受到了夸奖,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你的礼物可是比我的先被找到啊,纱绘。”愁说道。
果不其然,刚刚还挂着笑脸的小女孩脸瞬间垮了下来。
身为哥哥的藤原愁又不得不肩负起哄妹妹的责任。
他在夏目揶揄的眼神中,将三花猫给妹妹抱。
刚刚舒坦了没多久的猫咪老师再一次受到不亚于多轨透的爱的抱抱,说是爱的贴贴更为合适。
从琴房出来,夏目径直往一个方向走。
藤原愁脸上表情不变,“这么笃定能够找到下一个藏匿点吗?”
“那是因为愁你很多时候就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啊。”
纱绘走在二人身后,拿着一片长长的叶子和猫咪老师玩得开心。
两个人走在前面,夏目轻声说道:
“虽然我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不过看上去你的兴致似乎不太高。”
愁脚步一顿,即便在外人面前能够时常保持完美的贵公子形象,在家中也不可能没有丝毫破绽。
“我其实,还是想和他们念同一所高中的。”他轻轻叹口气,紫罗兰色的眼中溢出几分忧愁。
夏目回忆了一下:“你那两个国中时期的好友吗?他们不继续念桐先了?”
“嗯,”刚刚瞬间的皲裂似乎只是个错觉,愁垂下眼睛,“他们在风舞高中。”
“你是在遗憾无法和他们并肩作战?”
“算是吧,我们的理念,有点不同。”
“你们会在地区大赛中遇到吧?”夏目突然问道。
“?”
藤原愁抬头。
夏目盯着他的眼睛:“就算不在一起练习、一起战斗,在赛场上碰到,也是个不错的体验,不是吗?”
愁和他对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纱绘抱着猫过来和他们一起大眼瞪大眼,愁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你说得对,贵志。”
夏目笑着朝他眨眨眼,琥珀色的眼瞳里缀着阳光和暖风。
又过了一会儿。
“是啊,我相信他,一定会回归的。”愁笑了笑,轻声道,声音在过道的微微风声中消散。
他还想再在赛场场见识一下他的弓道啊。
他会继续站在那个舞台上,也希望那个人不要放弃。
“我找到了哦,愁的礼物。”
夏目挥了挥高举着的手臂,右手举着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礼盒,站在弓道场中,对他露出明朗的笑。
暖色的光碎片般洒在他身上,柔和的风抚摸过他的脸颊和发梢,动作是那样轻柔。
藤原愁那一丝若有似无的愁绪一下子就被风吹散了。
“哥哥的礼物也找到了,时间差不多,我们可以去吃午饭了吗?”纱绘的小脑袋钻出来。
“可以啊。”
“对了,贵志,我还没恭喜你加入了排球部。”愁突然道。
“那你恭喜晚了,已经是第……算了我也数不太清是第几个了。”夏目装模作样思考了一会儿,开了个玩笑。
“其实我还挺羡慕你的,能够不断尝试不同类型的项目。”
“你不是非弓道不可吗?”夏目反问他。
“我小时候学了滑板想教你玩,你坚持了半小时就哭着跑了。”
“……我那时候是摔痛了。”藤原愁反驳。
“不过我也挺羡慕这样的你的,对一样东西从始至终保持着不变的热爱和专注,我想在我身上恐怕很难发生。”
“玲子奶奶也是这样。”
“所以在这方面像玲子外婆的我最近感觉排球还挺有意思的。”
愁:“比如?”
“比如我卯足劲都接不到一个像样的一传,又比如我扣球的力道很大但经常扣出界,不要笑我,虽然我知道这件事在你听来有点不可思议,发生在我身上也有点不可置信,但就是这样,我很多时候就是喜欢这种自带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