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眼睛一眨一眨望向身侧的男生。
“是啊,”大将优正色道,“听介绍说早流川工业的教练也是音驹出来的吧,那对于音驹这种把防御当作是进攻手段的套路是再熟悉不过了,将他们整支队伍说成是音驹的翻版也不为过。”
“这种‘只要球不落地,就还有机会’,‘只要能够让对手有一环无法衔接上而我们衔接上了,那就是我们的胜利’的想法,和音驹是一模一样啊。”
“音驹再大半年前给人也是这样的感觉,不过现在……”大将优舔了舔嘴唇,“他们的进攻性已经不能被称之为是‘柔弱的小猫咪’了。”
叫他们“杀人不眨眼的野猫”还差不多。
脑子里蹦出来这个词,大将优不由得恶寒了一下。
他把自己恶心到了。
山架美华听得仔细,末了同他说道:
“所以说优你和音驹的关系果然很好呢。”
大将优别过头,耳朵有点泛红,犟着声音道:“一般般吧。”
嗯,一般般,是那种手机里存着对方好几个g的黑历史的关系。
在二人对话期间,排球又连续好几个回合在两支队伍中间摇摆不定,最后由早流川工二传手白峰周一击二次进攻得到了这一分。
黑尾铁朗磨了磨牙齿,表情有点不爽。
“这球算我的。”他压低了声音说。
少年偏过头,黢黑的眼幽谭一般望向一网之隔的二传处,对面那名二传手冲他矜持地点了点头。
黑尾铁朗:不爽,非常不爽。
他打着打着发现,这支队伍不光风格和他们相似,而且选手一个比一个不容易激怒。
但凡来个脾气差一点的他都能够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