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目的应该是干扰孤爪那个家伙,影响二传是一回事,更多的应该是让他被迫多跑动增加消耗,只要他垮掉,音驹这支队伍就塌了一大半。”
早流川工死猪不怕开水烫,管好球在自己球场不落地就行,也没有特别坚定的一定要得分的信念。
音驹打得注意是速战速决,尽可能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比赛,两边对上,稍显捉襟见肘的应当是音驹。
而音驹最开始先下手为强的举动杀了早流川工一个措手不及,如今后者反应过来下一局虽不至于搞一些小花样,但难度至少也是这局后期那样。
“原来是这样?!”
“是啊,你看他们这场比赛打得时间是不是很长?同样的时间刚刚稻荷崎和乌野的比赛都能打到第二局了。”
而且那两支队伍分数还咬得紧。
“对哦,边上枭谷第二局都打到一半了。”山架美华恍然点头。
而音驹这边第一局才刚结束。
明明音驹比早流川工高这么多分,但比赛时长却拖得很长。
甚至音驹一开始还连续得了好多分节省了不少时间。
这么一想,这场比赛恐怕真的要打好久。
山架美华用自己极少数观看排球比赛的经验猜想:恐怕到音驹和早流川工第二局比赛开始,枭谷就能打完了。
正想着,那边木兔光太郎扣出一发超级漂亮的小斜线球,无触得分,引起了全场欢呼。
身着4号队服黑白发用发胶齐刷刷朝上竖起的少年激动地绕场跑了一周,一边嘴上高声和观众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