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乌鸦族们”可以能够在所有人以为已经到达了极限的时刻做到在下一个瞬间超越他们认知的行为。
正因如此,他们才会如此讨厌这帮眼里只有排球、不惜一切代价进攻的家伙呀!
讨厌得很。
说着讨厌,但每个人眼里都有名为畅快的情绪与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的笑意。
所有人都笑着。
笑得很开心。
或是一边皱着眉一边埋怨“怎么还这么能打”一边笑,或是累得只能叉腰喘气歇息但脸上笑意不减,或是眼睛亮晶晶的散发着金灿灿的闪光为能打上这场比赛而庆幸着,或是翻着白眼冷笑,或是一边搓着鸡皮疙瘩一边感慨“这一局什么时候结束”的棋逢对手的笑,又或是爽朗着开怀大笑。
读作『讨厌』。
写作『喜欢』。
当然,他们每个人都讨厌这对面那群招人恨的家伙。
宿敌啊宿敌,难缠的宿敌。
想得一分怎么就这么困难呢?
一双双会说话的眼睛里是这么写着的。
音驹如此,乌野亦是。
可是啊,他们脸上的笑容又是如此清晰。
这是棋逢对手的笑。
是对于命中注定的对手的笑。
是“无论如何也要打一个畅快”的笑。
心口不一的人们啊。
为了这场期待已久比赛,有的预谋了大半年,有的预谋了十几年,也有的预谋了大半辈子。
球场上下的选手们,从学生时代就是万年替补的监督们。
还有,站在东京体育馆的白发老猫咪和远在宫城县同样白了头发的老乌鸦。
以及亲眼见证了这场“垃圾场对决”的老观众们。
乌野观众席中,一名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