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喊好冷,娘你摸摸。”
“它跟那个挂在屋檐下的冰棱子一样。”
姜青禾闭着眼说:“我不摸,你可?以把袜子脱了,把脚塞到你爹怀里去。”
蔓蔓还真做了,不过没有脱袜子,徐祯就帮她?捂着脚,一家三口依偎在一起,度过了一个寒冷的夜晚。
第二日清晨,哪怕雾气?还很浓重,街边已经传来了叫卖声。
“纸马,上好的纸马…”
“年画,谁要年画,红彤彤的喜娃娃呦”
“红灯笼,红纸头,门联子谁要”
听着外?头越来越盛的叫卖声,姜青禾啃完了包子,赶紧去开门。
“你这铺子终于开了,俺前头从?这里走了好几趟,”一个老大娘从?旁边走过来寒暄,“俺前头就想买你家的那红剪纸,你咋就不开门哩,旁人家都不送那浆糊,只有你这送,俺走过好几家门了,想想又走回来,就是等你开门,可?算被俺赶上了。”
她?罗里吧嗦说了一堆话,眼神往后头瞟去,“你那浆糊还送不?”
姜青禾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她?点点头,“咋不送呐,这回熬的浆糊好,沾一点保管牢靠。”
“还是那个价,他们那都涨喽,要趁着年底赚些利的,”老大娘撇撇嘴。
“不涨啊,那不还是一个钱两张,买十个钱送浆糊的嘛,”姜青禾说完,又走过去拿起红对联,和一张福字,指着这两样对老大娘说:“还有年底不是要买联子,我这都是秀才公写的,阿婆看你是要保家宅平安的,还是子孙上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