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
原来说的是这个喜欢,曹错说不清楚自己心头飞快闪过的失落是怎么回事,他把靴子放好,随后掀开被子上榻,但他并没有立刻就睡着,他的一颗心脏都在随着方才的那碗断肠药悬得半高。断肠,断肠。
怎么样重大的事情才值得以断肠之痛来谋求?****管豹与水汜一大早便守在许卿湖的门前,两人都哭丧着脸没有说话,管豹在屋檐下来回地走动,想通过此举来减缓心头的不安。
水汜双手环在胸前,背靠着身后的木头柱子,道:“豹子,别晃了,头都给你晃晕了。”
管豹叹了口气,这才安分下来,道:“要是大人挨不过这一遭的话,先前忍气吞声受这么多窝囊气全都白费了。”
“你这张嘴也真是,说点儿吉利话嘛,”水汜摇了摇头,道:“这断肠草的剂量是往少了放的,等到了皇上跟前,咱们就立刻请最好的的大夫为大人看病。”
曹错和姚何在书院跟着冯昭学散文,曹错正襟危坐,看着书本与其他学生一同读道:“是以太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成其深……”
姚何在读书声中思绪越飘越远,李斯兴秦的主张与自己何干?哪儿轮得上自己来操心朝堂大事?
他单手撑着脑袋,盯着窗外长出围墙之外的枝头,想着了“红杏出墙”的风流事,勾得他心头小鹿跛脚乱撞,心头的痒痒传到肌理之间。
毕竟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虽说私底下悄悄瞅过春宫图,但到底没有经验,才会书院里不安分的枝头都能撩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