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没事儿,没事儿了。”许卿湖把曹错抱起来,让船家把船往回开,萧淳紧随其后。
下船之后,许卿湖将人打横抱起,萧淳连忙跟上去,拽住许卿湖的袖子,道:“表哥,他只是一个下人而已,下人顶撞了主子,就要该受罚的。”
“滚。”许卿湖吼道。
萧淳被他这声吼给吓住了,愣了好半天的神,从小到大他表哥都没有这么吼过他,今天居然为了一个家仆对自己这么粗鲁。
回到府上之后,许卿湖险些抱着曹错从石阶上摔下去,断肠草的毒性让他浑身疲软。
管豹连忙上前来接人,许卿湖并未松手,道:“把热水放浴池里面,加些安神草在里头。”
“水文台都准备好了,”管豹道:“你回房间就能看到。”
“嗯。”
许卿湖将曹错往上掂了掂,继续往里面走,曹错双手失力地攀着他的胳膊,两个病根就这样一同进了房间。
许卿湖带着他一同泡进浴池里,然后褪去了两人身上早已湿透的衣物。
许卿湖当即就愣住了,皱紧了眉头,曹错遮挡的衣服下居然有这么一身的伤痕,新的旧的都有。
“身上的伤是怎么弄的?”许卿湖轻抚着他肩头结了痂的长疤,道:“是萧淳找人打你了吗?”
曹错趴在许卿湖的怀里,不答,许卿湖单臂抱着他的腰,他说不清楚心头隐隐作痛的滋味儿来自何处,他问:“怎么受伤了也不和我说?”
“不痛。”曹错脸埋在许卿湖颈间蹭了蹭,他怕水,从第一次被许卿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