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是干活儿,不然让你白白住这儿啊?做什么白日梦呢?”云娇翻了一个白眼,随后往门外走,边走边说,道:“还以为自己是哪家富庶的公子呢。”
等人走了之后,曹错推开了窗户,阳光斜入室内,曹错眯起眼睛看向外头,没弄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云娇在外面催得紧,曹错一口喝完了苦得发酸的汤药,穿上靴子就往外面走,云娇扔了一把木推子给他,指着门口地上的一堆玉米粒,道:“你把这些苞谷推开,确保每一颗都要晒到。”
曹错浑身的肌肉都酸软得紧,拿着推手活络了一下筋骨,随后就去推玉米粒,道:“这儿只有我一个人吗?”
“什么?”
“我是一个人来这儿的吗?”
“当然不是,”云娇跟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道:“你人都昏迷不醒了,哪儿来的力气到这儿来?是你朋友带你来的,他现在在田里头插秧。”
“插秧?”曹错不可置信道:“你确定跟我一起来的人,现在在水田里插秧?”
云娇悠闲地躺坐在摇椅里磕着瓜子,笑说:“废话,要不然你以为你的食宿汤药是哪儿来的?农时误不得,你两身强体壮,留下来干活正好合适。”
曹错继续推着地上的玉米粒,道:“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云娇抛了一颗瓜子在半空,张着嘴巴去接瓜子仁,不甚在意地答道:“忙活完自然就回来了呗。”
曹错见她行事散漫,也懒得与她多话,继续推地上晒着的作物,等到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