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腔道,平时这鳞都是闭合的,只有在需要交配……”她嘴上一顿,赶紧换了个更尊重的词汇,“欢爱的时候才会打开,而结束后又会阖上,所以即使在水里,里面的东西也不太容易被冲走。”
“而我最初掀开它的时候,里面其实是残留了一些体液痕迹的,在提取了其中的DNA后,我找到了……”她把一张附带照片的信息资料投射到了众人眼前的光屏上,“吴臬,五十三岁,峰林集团执行总裁,家住平洋景苑上城别墅区,那可是套……”她意味深长地停了停,“江景房呢。”
两小时后,以郑队为首的一票警察手持传唤证,直接不顾阻拦闯上了峰林集团的最高层。
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在前台小姐第一时间内线上去时,那吴总就知道大事不妙,赶忙呼了自己律师上楼。并且等郑队一行一下电梯,立刻挺了滚圆的肚皮恭候光临起来,该握手的握手,该搭肩的搭肩,仿佛只要不把那证明调出来,这些个来势汹汹的刑警就是来喝茶做客的朋友,跟拘捕扣留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郑队被这殷勤搞得一头雾水:“你就是吴臬?知道我们来做什么的不?”
吴臬点头如捣蒜:“知道知道,办案嘛。”他偷偷摸摸递上一条烟,“不过小警官,您看啊,我毕竟还是这家公司的老总,咱们警民一家亲,待会儿下去的时候能不能给我点面子?就说是调查,别搞得好像拘捕罪犯一样。”
文天成没干过经侦,纠察的基本都是些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