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以前在别处听过,说你们还吃牛、羊好像还有鹿什么的?我就……” “呃……没有没有,现在没有那些了。”都是保护动物了,怎么能吃,那是犯法的。 “贝蒂,你想象力太丰富了。以我对宫北泽的了解,他那方面应该不会有问题,所以你要是对他有好感,或者有更深的发展意向,你……嗯,可以尽管放心。” 贝蒂一愣,“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我喜欢他?哈,怎么可能!” “宫少挺好的,你看,收留你,照顾你。”千语一心想撮合他俩,忍不住说媒。 贝蒂更夸张地笑起来,“他那么差劲儿!他会骗人,说话难听,脾气不好,还……可能有病,我怎么会喜欢他!” “贝蒂,你误会他了,真的,他怎么可能——” “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背后这样议论别人,很不礼貌的懂吗?”千语话没说完,宫北泽突然出现在门口,双手抱臂,脸色阴沉,一番话虽慢条斯理,可任谁都能听出其中不悦。 两个女人突地回头,看到宫北泽,面色都有几分尴尬。 千语尴尬的是,她正跟贝蒂讨论宫北泽有没有那方面的隐疾…… 这种话题,当然是禁忌。 将不满责备的眼神投向宫北泽身边的男人,她怪老公不提前吱一声——谁知道他们站门口偷听多久了。 贝蒂平时蛮不讲理,可这会儿背后说坏话被当事人听到,她还是有几分心虚的。 “我……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也许你对别人挺好,你对我……确实,不怎么样啊……”为给自己撑腰,她弱弱地辩解了几句。 宫北泽放下手,正要开怼,封墨言走上前一把揽住他的肩膀,拍了拍把人拽走了。 “你拉我干什么?看看,这就是你们给我找的麻烦,请神容易送神难,如今赖着不走了!”宫北泽火大,开始跟好友抱怨。 封墨言皱了皱眉,无奈地说:“不是我不想帮你,是千千说,你一个人住着孤单无聊,正好这位财阀千金也是一个人,你们住互相有个照应。” “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老婆在想什么,我谢谢你们,赶紧把人给我弄走。” 封墨言知道好友对贝蒂是真没那个意思,想了想点点头:“行,我跟千千说说。不过现在她脚受伤了,让她单独住出去,也不太好吧?” “她住这里也是单独一人啊!我要上班,可没空伺候她。” 封墨言思忖片刻,又点头:“行,我明白了……” 晚上,千语在宫北泽的厨房里一通忙碌,做了顿晚餐。 宫北泽原本还很生气的,可想想好兄弟那么宝贝的亲亲老婆,留在他家亲自给他们做饭,这份待遇——故意世上找不出第二人了,他一嘚瑟一高兴,心中那点不愉快就又散了。 吃饭时,千语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贝蒂,下楼跟大家一起用餐。 宫北泽看到她就想起她败坏自己的那些话,冷哼一声撇开眼,都不带正眼瞧的。 贝蒂也不甘示弱,当他不存在,只顾吃自己的。 千语看他俩这相处模式,越看越觉得两人有戏,暗暗思忖着该怎么推波助澜。 封墨言适时开口:“千千,北泽也要上班,贝蒂小姐住在这里,也没人照顾,要么……我们帮她换个地方,请个阿姨照顾下,这样恢复得快些。” 千语闻言抬眸,看向丈夫,“你说,把贝蒂从这儿接走?” 不待封先生回应,贝蒂急忙否决:“不用,我就住这里,是他害我脚受伤,躺着不能动,也不能上班挣钱了,他必须对我负责,我不去别处。” 封墨言两人:“……” 宫北泽倏地抬头,“你讲不讲理!我俩非亲非故的,我收留你这么久,够意思了!” “我们是非亲非故,可我们是朋友吧?朋友间互相帮忙不是很正常?你以前不也请我帮忙过?” “你——”宫北泽想说,你也太不要脸了,气得说不出。 贝蒂看向千语,“你不用担心我,我就住在这里,挺好的……他越是想让我走,我越是不能走。他把我害这么惨,我也要让他不好过!” 这—— 千千跟丈夫对视一眼,两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宫北泽气得攥拳,坐起身问:“那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肯滚蛋?” 贝蒂眼珠子一转,手一伸,“除非你把那一千万还给我。” “呵,我就算现在给你一千万,你能把那套祖母绿给我吗?” “能啊!项链还在我这儿,耳钉我送给你妈妈了,也是在你家啊。” “你送给我妈了又不是给我,我凭什么给你一千万。就剩一条项链了,价值大打折扣,我顶多给你一百万。” 一百万? 相当于一折? 贝蒂像听天方夜谭一样,气到结巴,“你真是……太炸了!” 千语小声提醒:“是奸诈,奸诈。” 封墨言立刻碰碰她的胳膊肘,示意妻子别插话。 “对,奸诈!还手滑!” 千语:“是狡猾,狡猾。” 封先生:“……” 宫北泽看向好友夫妇,气得头顶冒烟,他懂了,这两人不是来送温暖的,分明是来火上浇油的。 “你们够了,信不信我一会儿把你们也轰出去。”宫少忍无可忍。 封墨言能接受好友对自己不尊重,却不能接受他对自己老婆有半分不敬,闻言立刻脸一沉:“宫北泽,兄弟妻不能欺,你别找抽。” “那你就看着你老婆欺负你兄弟?”宫少委屈。 封先生看向娇妻,宠溺一笑:“只要她高兴,她想欺负谁都可以。” “……”宫北泽抖落一地鸡皮疙瘩,控诉,“你刚才明明答应我,跟你老婆好好商量,把这麻烦精弄走的,你怎么转脸就变卦!” “我刚才只说考虑,没说答应。” “你——” “还有,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