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星星躲在了云层后面,皓月当空,一缕月光斜斜映入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内。
月光织就的田字格落在地毯上,白色的长绒地毯边角,轻轻落下了衣衫。
白色的月光铺洒在肌肤上,紧绷的脚尖上也落上了莹蓝色的氤氲的光韵。
细伶伶的脚踝,筋骨因为绷脚尖的缘故,骨节愈发凸显,在细白的肌肤上,拉出筋骨漂亮的走势。
和脚同样漂亮的是手的线条和肌骨,此刻那被按在沙发上的白玉般的身子的主人——沈雾,正皱着眉,眼角泛着阵阵泪光,被皎皎月光一照,眼角如缀着要落不落的璀璨碎钻。
沈雾长睫都已经沾了湿,纤长的睫毛一簇一簇的挂着和眼底一同晶莹的水光。
那漂亮的手攥着沙发的边沿,黑色的沙发厚重的坐垫自然攥不住,那手就像是溺水的人,死死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让自己不至于窒息。
大概是过于用力,手背的筋骨绷出明晰的形状,从手背到手腕,链接手腕的腕骨旁边,肌骨的走势被月光照的分割出了清晰的光影,薄薄的皮肤几乎几乎冷白莹润的透了明。
薄汗浸润,脸颊贴着几簇沾湿了的鬓发。
长发如波浪披散,像是海里浓密的海藻,轻轻逐波轻摇。
呵气很重,摇摇晃晃,迷迷离离。
眼前被泪水浸润了,碎钻般的水光分割了眼前的画面,光怪陆离的像是万花筒里的绚烂色彩。
细白的颈项向后仰,白皙的筋骨在纤薄的肌肤下显现出精致的形状。
沈雾咬着牙,肩膀后仰,整个人向后拱起上半身,双手还是死死地抓住沙发边沿。
贝齿咬不住染上了情愫的嗓音。
喊出来的时候,苏玉尘牢牢收紧了手臂。
无力反抗,予取予求。
低哑的痛斥和带着婉转的求饶都没有任何用处,却好似愈发燃起那原本明媚的杏眼下潜藏的火焰。
白嫩的肌肤在月光下色泽莹润,漂亮的天鹅颈沾着汗水。
沈雾上身的拱起慢慢垂落,整个人瘫軟在沙发上。
大力换着气。
胸口的起伏剧烈,嫣红的唇瓣都无法闭合,只能用轻轻的张合来缓解呼吸的急促,沈雾长发披散,盈着月光,白皙肌肤上汗丝细密,更显得冷白肌肤上的红痕惊人,那用力呼吸的模样像是一只濒死的白天鹅,沉溺在灭頂的欢愉里,眼前都是泪水氤氲。
没想到下一刻却被苏玉尘翻了过来。
“老婆,你累了吗?”
话虽然问的关切,但是手上的動作可一点都不温柔,反倒是凶悍凌厉的又展开了攻势。
“……”
沈雾咬着牙,好不容易在呼吸不稳的心率下,稳了一口气:“混、混蛋,你不是……不是人,要在沙发上做一晚上吗?”
说出来的话似乎还是支离破碎的,尾音还染上了婉转的娇嗔。
苏玉尘唇瓣凑上沈
雾的耳畔,唇瓣轻轻摩挲白玉般的耳垂。
“这里楼层高,对面没有建筑物,可以放心。”
清亮的女声染上了某种旖|旎的情愫之后,说的每个字,都像是钻了心口的小虫子,密密的痒痒的,引得沈雾没来由一阵战栗。
她红着脸,故作嗔道:“我说的是这个吗?”
苏玉尘鼻尖蹭了蹭沈雾的鬓边发,闭着眼睛享受鼻尖嗅闻的鸢尾花甜香,“这里也是禁飞区,无人机上不来,信号干扰。”
“……”
这小家伙装傻越来越在行了。
“你真的是,禽兽!”
苏玉尘轻笑:“老婆,是你要我帮你找回忆的,我们在这件房子里,每一个地方都有很多回忆。”
这就是在故意逗她玩了,这家伙,都学会逗人玩了。
可恶。
沈雾轻轻磨了磨牙:“回忆?我怎么不记得我们在沙发上有过?”
苏玉尘的语调还是那么波澜不惊,“是没有完全有过……”
她停了停,似乎是指的那次因为醉酒没有进行下去的事情,有点遗憾。
“但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创造回忆。”
苏玉尘细白如玉的手指钻过沈雾的手臂,在沈雾眼前的沙发坐垫上轻轻点了点。
“在沙发上,创造一些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回忆。”
身体被圈着,实在是挣脱不得。
脸红的要命,心跳也快的惊人,耳朵似乎都要烧起火来了,还有苏玉尘接触过的皮肤,也像是燃起了燎原的烈火,一阵一阵地烧的人心口滚烫。
这种失控的感觉实在是前所未有,让人头晕目眩,无力招架。
沈雾只得侧过脸,一脸愤慨。
“我困了,要睡觉了,我不像你体力好的像是个变态,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是个这么饿的禽兽,你怎么每天晚上上了床就疯的没个人样,是要折腾死我吗?”
只可惜这时候的她看起来太过撩人,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潮未退的潋滟红韵,看起来没有一点说服力,反倒是十足十的勾人。
“累了吗?”
“老婆我错了,但是你真的累了吗,要睡觉了吗?”
苏玉尘还是用鼻尖轻轻蹭着沈雾的脸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