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唉......”
“我承认，在外卖里吐痰这个主意，确实是我出的，是我告诉甄东亮的。”
“但是警察同志，有一点我要说明白，我让他这么做只是让他出口恶气，报复对方，我可不知道他居然会在得了流感的时候吐痰。”
“而且我也只是说了一嘴，谁知道他还真就那么去干了呢。”
“他老大个人了，有自己的想法，又不是提线木偶，总不能我说啥他就干啥吧，我觉得这个责任，也不能完全推到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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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平如此说着。
他确实不知道甄东亮会得流感，更不知道他会正好在得了流感的时候往外卖里吐痰。
事情就是这么巧。
就跟剧本写好了似的。
王瑞鑫眉头微皱，内心思索。
根据甄东亮提供的情况，以及他和吴平的微信聊天记录可以看得出来，吐痰这事儿，确实是吴平出的主意。
吴平也知道自己和甄东亮在微信上聊过这个事儿，很清楚赖是赖不掉的，索性也就很干脆地承认了。
不过正如他所说，他只是让甄东亮吐痰，又没让他在得了流感的情况下吐痰。
他觉得，这事儿跟自己没关系。
如果甄东亮吐痰的时候没有得流感，那他就不算投毒罪，自己自然也不算教唆犯。
然而....................
王瑞鑫却淡淡说道：
“要成立教唆犯，虽然以被教唆者实施符合构成要件的违法行为为前提，但并不以被教唆者产生犯罪故意为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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