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
所以他说起话来,就可以满不在乎,非常轻松的样子。
但别人也不是傻子,当然不会这么轻易被他忽悠了。
“福奎,你说得轻巧,那帝都月入过万听着好听,问题是能攒下多少钱?”
“我孙子有同学就在帝都,一个月一万三四的工资,但他房租一个月就两千多,再加上吃喝用度,水电网费,打车公交,再买点零食什么的,能剩几个钱?”
“外面的工作没有稳定性啊,朝不保夕的,哪有公务员香?”
“帝都挣钱帝都花,一分别想带回家。”
“..........”
众老登纷纷反驳。
反正还是非常埋怨王福奎。
王福奎也是生气了。
把旱烟重重地往地上一扔,急头白脸地大声吼了起来:“叫什么!?都叫什么!?”
“咋了,是我拿刀架在你们脖子上,逼着你们去偷南瓜的?”
“还是我拿刀架在你们儿子孙子的脖子上,逼他们去卖南瓜的!”
“要不是你们自己贪心,怎么可能会被抓!?”
王福奎脸色非常难看,眼睛里充斥着怒火。
“没出事的时候,一个个乐呵得跟什么一样。”
“现在刚出点什么事儿,立马就急得跟什么一样!”
“瞧你们这点出息!”
“我真看不起你们!”
王福奎这会儿也是彻底大爆发了,一点情面没有给这些人留,当场发飙,直接开喷,疯狂开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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