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人,低头在她后颈咬了两下。
齿尖轻轻摩挲着女人后颈这片白得发腻的瓷肤,轻微的刺痛感使得她浑身都有点发麻,像是被轻轻电了几下。
宋声声见他态度恶劣,也有点不高兴。
她说话结结巴巴,“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时候你全家都被调查了,险些被打成右派,我可是清清白白的村里人,你娶了我,你就是为了、为了自保。”
就怪傅城那时候对她太凶了。
不让她靠近,对她很冷淡,看见她就像没看见一样,还能装作和她不认识。
直到后来,她大着胆子主动亲了他,这种冷漠才好了一些。
傅城不知道她的脑子里整天都是些什么,他气得笑了出来,没急着反驳她的话,男人目光紧锁在她脸上,像在刑讯拷问,“说吧,今天碰见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