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颇受尊敬的宾客们,在甲板上像羊群一样被赶来赶去,他们的眼神流露出一种惊惶,胸膛里又憋着无形的愤懑,不知是谁小声嘀咕了一句:
“现在谁还笑得出来?”
咔嚓。
突然,一声枪上膛的声音。
人群立刻肃然一静。
海风吹起飘逸的长发,白色遮阳伞下,沈少从躺椅上慢慢起身,手里把玩着一支枪:
“刚才谁说笑不出来?”
全场鸦雀无声。
在寂静中,忽然间,砰——!
破空一声巨响,方才说话的那人胸口`爆开猩红的液体,尖叫着倒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
周围人如惊弓之鸟般四处逃散,紧接着砰砰砰砰!四周的保安队鸣空示警,所有人吓得抱头蹲下,发着抖,乖乖听话。
沈钰坐在躺椅上,悠闲地把玩着手里的东西,毫无预兆地把黑洞洞的枪口抬起来,随机对准甲板上任意一人……
人们惊叫着逃开,像羔羊在草原上逃窜,沈钰观察着他们的跑姿,一路把枪口移动过去瞄准,挨个射击——
biu、biu!一个又一个“人倒在地上,流出一滩猩红,甲板上血流成河,沈钰安静地看着,像在玩某种好玩的测试。
“请大家不必害怕!”
这时,管家从安保队里走出来,解释道:
“这是彩漆弹,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沈少只是跟大家开个玩笑。”
刚才倒下去的人们坐起来,神情怔怔的,用手摸了一下,胸口流动着红色的液体,果真还带着一股油漆的臭味。
甲板上的羊羔们都停止了奔跑,海风呼呼地吹过,不知是谁起的头,忽然哈地用力笑出声,露出标准八颗牙的笑容:
“哈哈哈哈,沈少可真是幽默呢!”
在场的人反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