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劝着给自己也来一刀。
白羽溪没说话。
这些他比任何人都要明白。
他手里紧紧握着那颗青色的果子。
只剩下缄默。
白羽溪垂眸看着手中的果子。
鳞青说的没错,他就是没过过苦日子,受不了破烂的衣裳,吃不了青色的果子。
再次听到温北英几个字,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像是讨伐,白羽溪从不清白。
过了好半晌。
“他死了。”白羽溪望着面前的黑潭,月色坠在其中,浮沉波荡。
一整天都伪装的很累,现在不用再笑了,反而才像真正的他。
心口缺失了一块,风往里不留余地地灌,白羽溪什么都看不清。
白羽溪脑袋埋在手肘,眼角渐渐模糊。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掉眼泪,衣袖被打湿,怎么都擦不掉。
忽地,白羽溪的通讯器亮起刺眼的白光。
白羽溪打开消息列表整个人震颤,仿佛不可置信!
消息是温北英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