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好的,他只是抱个大腿,又不是要将命卖给清酒。”
“那你呢?”
绿川光眨眨眼睛,回答:“我可是要将命卖给大哥的!”
琴酒冷笑一声,并不在意。
若是旁人,琴酒还真要提防着清酒狗急跳墙让诸星大去和情报组的人合作,联手弄死绿川光,但很可惜,另一个队友是安室透,真有人要被弄死,那个人也只会是诸星大。
绿川光似乎很忙,他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安室透。
“绿川,诸星大是不是打电话找你求助了?”
“啊,是有这回事。”
“你不准帮他,不然以后你要情报可没那么容易!”
绿川光从容回答:“我倒也不是因为你的威胁,但我这会儿的确走不开,我在大哥这里。”
“琴酒?拜拜!”安室透直接挂断,比刚刚诸星大挂断还要干脆。
绿川光拿着电话苦笑,“大哥,你好像不怎么受欢迎。”
“他以后要去情报组。”琴酒并不介意,安室透打这个电话过来,只是给绿川光找个理由让他不准帮诸星大的忙罢了。
“安室透和其他人不一样,情报组有像朗姆一样的恶人,但总归也有好人的。”绿川光帮安室透说话。
琴酒深深看了绿川光一眼,反问:“卸人轮胎的好人?”
一听这话,绿川光顿时更苦了脸,郁闷扶额,道:“诸星大和安室透也不知怎么搞的,他们好像天生气场不和,一见面就吵,有时候还会打起来,搞得我每次都要去当和事佬。”
“你真不知道怎么回事?”琴酒打量着绿川光。
绿川光满脸无辜,眼神清澈:“不知道啊。”
“呵。”琴酒一个字都不会相信。
说什么不知道,答案不是很明显了吗?诸星大肯定是领了清酒的命令打算弄死绿川光,安室透这才反复找他的茬,至于绿川光这个和事佬?虽然眼神看着特清澈,但性格显然和高明一样,都是腹黑又诡计多端的狐狸!
琴酒觉得,弟弟们二对一怎么都不可能有事,直到这天,他照常来绿川光安全屋吃饭,却看到了正在包扎伤口的绿川光。
“抱歉,大哥,今天我可能做不了饭了。”单手为自己艰难包扎着手臂,绿川光有些窘迫地说。
琴酒未发一言,走过去帮他包扎。
这一瞬间,绿川光感觉自己身边的温度都降低了。
“大哥,你生气了?”绿川光试探着问。
琴酒板着一张脸,看不出丝毫情绪,手上的动作一丝不苟。
包扎完毕,琴酒同样听不出情绪地开口:“怎么伤的?”
“任务的时候不小心……”
“被针对了?”
绿川光惊讶地看他,回过神来后连忙反驳:“没有人针对我。”
“把你的队友喊过来。”
绿川光顿时露出为难的表情,明显很不想喊人。
“你们组队这么长时间,我也是时候和他们见见了,都喊过来。”
琴酒越是平静,绿川光就越是紧张,“大哥,一定要都喊过来吗?会不会有些不太好?”
琴酒明白,绿川光是在担心安室透,但他的目标却并不是安室透,想也知道,绿川光受伤不可能是负责情报的安室透出错,肯定是诸星大的问题。
那个家伙,终于忍不住对绿川光动手了。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将他们全都喊过来。”
“那……那好吧。”绿川光不得已,也只能答应了。
为了不让场面太难看,也因为琴酒还没吃午饭,绿川光做主订了个餐厅,提前在包间里面等着他们。
安室透来得很快,地点才告诉他十几分钟就已经到了。
进门之后,哪怕琴酒一个字没说,只是端坐在饭桌上便让安室透拘谨许多,老老实实找了个座位坐下。
相比起安室透,诸星大来得就慢多了。
琴酒甚至都看了看手表,露出不悦的表情。
安室透像是找到了切入点,立刻开始说诸星大的坏话:“那家伙到底搞什么?拖拖拉拉的,都快一个小时了,他就算不在东京,这会儿也应该到了吧,我看他分明就是没将琴酒大人放在眼里!”
琴酒深深看了安室透一眼。
安室透的视线扫过绿川光胳膊上的绷带,眼底闪过懊恼与恨意。
绿川光连忙打圆场:“应该不会,毕竟他也不知道大哥在,不然肯定会来得快些。”
“那就是没把我们放眼里咯!”安室透落井下石。
绿川光尴尬地笑笑,似乎终于无法为诸星大扯理由了。
正在此时,包间的门被推开。
琴酒的眼神瞬时凌厉,如一把利刃,好像要将进门的人捅个对穿。
片刻后,琴酒僵住了。
诸星大的确来得最晚,而且太拖拉,很没有礼貌,看着丝毫没有将绿川光当回事,但是……这些事情,搭配上诸星大拄着的双拐,似乎就没那么不可原谅了。
“原来琴酒大人也在,对不起,我来迟了。”诸星大拄着双拐一点点艰难挪进来,表情忧郁:“之前任务的时候情报出了点差错,我的腿断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