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继承组织。”
诸伏高明沉默,许久才问:“你要继承吗?”
“你看我像是那种给钱不要的蠢货吗?”琴酒反问,他从来不会对高明隐瞒自己对未来的计划。
诸伏高明否定他的说法:“那不是钱,那是一个烂摊子,陷进去就很难再拔出来的烂摊子。”
琴酒却只是笑了声,并未反驳,也并不接受高明的说辞。
对于组织,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琴酒并不否认高明的看法,可高明也阻止不了他。
他并非扑火的飞蛾,他是早已落入蛛网的蚊蝇,任由他再如何挣扎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
这一夜,琴酒睡得并不安稳,闭上眼睛时他总感觉有人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但等他想要挣扎的时候,那双手却又悄然溜走了。
总之,第二天一早,琴酒醒来的时候,诸伏高明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宛如一条八爪鱼。
琴酒昨晚没敢脱衣服,他穿得严严实实,睡前他记得高明也有在他的逼视下穿一件睡衣,醒来对方却已经变成光溜溜的了。
被一条光溜溜的“八爪鱼”抱着,琴酒一时僵硬,不知是该先挣扎还是先喊醒他。
诸伏高明却不用他的选择,自己便醒了,看到这一幕后礼貌地道歉:“抱歉,我睡觉不太老实。”
琴酒皱眉,倒也并没有多说什么,毕竟高明从小睡觉便动静很大。
穿好衣服后,诸伏高明长长叹了口气,说:“我今天要回去了。”
“嗯。”
“干嘛这么冷淡?都不留留我。”
琴酒抬眸扫了他一眼,举起拳头轻轻擂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