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管你们是仁义,不管你们是本分,怎么你难道还想逼迫我们不成!我看你就不是来找人我们帮忙的,而是诚心来找骂的!”比起一个北国的武将也忍不住了。 此时北国的大臣看着向明知,恨不得把他给生吞活剥了,他的话确实太让人生气了,哪有求人帮忙还一副趾高气昂的态度,确定是来让他们帮忙的,而不是来拉仇恨的?周国的国君也不知道怎么选的人,居然让这样的家伙来当使臣。 让他来的话,恐怕出使一个国家,就得引发一场战争。 “你…你们怎么都这么说话?这是对同盟国说话的态度吗?我们不就是要点酒和财宝吗?至于这么对我针锋相对吗?我身后站着的可不是我一个人,而是整个周国,陛下,他们糊涂,你可别也跟着糊涂,得罪了我们周国,你们真的负担的起吗?” 虽然向明知知道说这些可能已经有些不妥了,毕竟,他们看起来好像都是要生气了的样子,但是,输人不输阵,他怎么也不能露怯,否则,岂不是让他们觉得周国好欺负。 “哈哈哈,你还真是有胆量。”北国的皇帝拓跋良平看着向明知笑了起来,不过笑容却越来越冷,犹如寒冰一般。 向明知却误以为拓跋良平非常欣赏他,反而沾沾自喜的说道:“那是,陛下,其实这次来,我们陛下还特意交代了,我们两国关系如此好,就把‘琼浆玉液’全部给我们周国吧,以后也只进贡给我们周国,这样,我们两国的友谊定然能长长久久。” “呵呵——脸皮可真厚,知道我们的‘琼浆玉液’卖多少钱一壶吗?还进贡给你们,你们的脸怎么这么大呢?还给你们金银珠宝,你们是我们的北国的爹娘吗?你可 要记住了,我们是同盟国,可不是附属国。”阚浩涆直接冷着脸就把向明知劈头盖脸一顿怼。 此时看到阚浩涆把向明知怼了的北国人,都觉得心中解气,可不是嘛,他们的琼浆玉液若是进贡给周国,那可是一分钱都赚不到,直接血本无归,而他们拿出去卖,可能卖不少。 早些年他们是欠过周国的人情,但是这些年,零零总总也还了不少了,此时他们居然还来,还一副理所应当、高高在上的模样,他还真的以为,他们还是原来的周国吗? 且不说,原来的周国会不会这么做,但是现在向明知说的,他们都不会同意的,大不了就跟周国打一仗,以他们现在的国力,肯定是稳赢的说不定还能扩大领土呢。 阚浩涆越想越觉得可行,于是看着向明知的两只眼睛也开始放光了,从一开始的气愤,变成了平静,甚至开始越来越期待向明知的表现了,向明知越是作死,就越是给了他们北国攻打周国的原因。 他们近些年发展的还不错,如今,扩张国土,未必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向明知被阚浩涆看的有些发麻,但是,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既然他一开始都表现出了非常强势,那自然就要坚持到底。 而且,他不相信北国真的要跟他们周国兵戎相见,应该只是开玩笑吓唬他的,他们周国虽然近几年看着不行,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北国想跟他们打,根本毫无胜算。 向明知一直在用以前的目光看待北国,所以,丝毫不觉得周国会输。 “就是因为是同盟国,所以你们才更加应该这么做,你们也不想想,如果我们周国倒下了,你们不就唇亡齿寒了吗?” 拓跋良平眼眸微微闪烁了一下, 哪门子的唇亡齿寒?他们周围都是一些小国家,东边只靠着周国一个大国,周国周围除了他们,也就很多个小国家,所以,向明知说出这句话后,拓跋良平只觉得他是一个笑话。 听了这么久了,他也不想再听向明知胡咧咧了,反正向明知说出来的话,不是威胁就是威胁,没一句好话,反而让人听的肝火旺,既然周国皇帝让他来这里,说了这些话,想必就是想以此来挑起战火,既然如此,那他就成全他。 他不会还以为他们还是六年前的北国吧,那样的话,他们就大错特错了。 “来人,把他押入大牢,嘴堵上,免得又说出沈总胡咧咧的话,让人听了难受。” “是,陛下,来人,押下去!”阚浩涆早就想这么做了,此时见拓跋良平这么做,他底一喜,差点儿就找出来了,不过这种时候,可不能笑出来。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陛下,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可是周国的使臣,你不能这样对我。”向明知连忙说道,此时他心里害怕极了,他们看起来,竟然像是在玩真的。 “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刚刚你的嘴不是挺能说的吗?既然如此,那应该已经料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啊。”拓跋良平似笑非笑的看着阚浩涆,只觉得这人真好笑,刚刚说话的时候,可是非常有骨气的,问也这么一会儿就怂了?难道周国的人都是这样。 不得不说,向明知虽然蠢,但是还是留了一点儿心眼的,他留了一个人在外面以防万一,这不,向明知铃铛入狱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北国的首都,很快向明知留下来的线人就得知了这个消息,只是,北国为了封锁消息,早就已经把城门给关了。 就算他现在想出去报信也 出不去了,于是只能铤而走险,准备用飞鸽传书。 他写信,到了一个隐秘的角落准备飞鸽传书,跟他一起的其他人全部都被北国的人关起来了,他没有跟着向明知一起去,所以,这才留了下来。 向明知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既然知道留一个人下来了,那还这样挑衅北国的人? 此刻,向明知也非常后悔,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