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声了。
简教授倒是很痛快答应了,只是他想到当时简教授的反应,真是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
可这些他也没办法和外人说。他自己想到都觉得够离谱的。
他一个成熟的医生,一个大男人,居然想找自己已故的老公的物件来抚慰一下焦灼的心灵,真是无语。
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太不好了,令人懊丧得不行。而“懊丧”这种情绪本身是极少会在他身上出现的。他知道这是因为孕期,激素水平不稳定的原故,但他还是难免会觉得有些挫败感。
大概是这种感觉太强烈,厉恒很快感应到了。他感应到袁毅情绪低落,不安,甚至有些焦躁。
袁毅的情绪很复杂,却唯独没有退却的意思,厉恒便道:“你自身就学医,你该比谁都清楚,休息得好才能更好地生活和学习。”
袁毅不想解释,当然也不能解释,含糊地“嗯”一声,说道:"我会注意。下午还有课,我先去上课了。那个酱牛肉你上回没吃到,我改天再做一次。"
厉恒看他一脸倦色,“不用。每次我不见得能吃多少,但你却需要做那么多,我看着也过意不去。以后再说吧。”
其实他们心里都明白,做那么多份,倒不是因为真的每次都欠了那么多份人情,而是不想让别人多说什么。
袁毅道:“那我先走了。贺学长再见。”
厉恒说:“笔记。”
袁毅这才想起来笔记还压在贺炎武手里。他去拿,结果感觉贺炎武施了些力,他没能一次就拿走。他疑惑地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