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楼上的声音戛然而止,传来了关嘉树的声音。
“臧洪喜,上来。”关嘉树叫喊道。
臧洪喜应了一声,立刻上楼去了。
他没有立刻出现在卧室的门口,生怕看到里面的一幕,所以他上楼后站在楼梯的拐角处,等着关嘉树下一步的指示。
“臧洪喜,你死哪去了?进来。”
臧洪喜一愣,知道这事再也躲不过去了。
宇文蓝此时还在床上躺着,身无寸缕,当她听到关嘉树的命令时,立刻下意识的拉了一下被子,想把自己盖起来,可是这张床上的被子都被关嘉树扔到了床下,这就等于是在臧洪喜进来的时候,她躲无可躲,藏无可藏。
“书记……”臧洪喜站在门口,只是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眼床上的宇文蓝,没敢仔细看。
虽然他对宇文蓝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不知道看了几百遍,可是此时却是万万不能看的,此时的宇文蓝是老板的女人,自己算个啥?
正当臧洪喜和宇文蓝感觉难堪的时候,关嘉树的一句话让这两人如坠冰窟。
“你来,我累了,歇会。”关嘉树点了支烟,说道。
寥寥几个字,不管是宇文蓝还是臧洪喜,都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和我客气?”关嘉树笑笑,站起来走到臧洪喜面前,用夹着烟的手拍了拍他的脸蛋。
“不是,书记,这不合适,我不能……”臧洪喜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被关嘉树严厉的眼神瞪了回去。
“你们要是做了,你之前做过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你们要是不做,那我们就说说接下来怎么办,你们自己选……”
说完,关嘉树就下楼了,臧洪喜看着他的背影,他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老板给他带来的那种铺天盖地的恐惧。
关嘉树坐在客厅里,抬头看了一眼还站在门口的臧洪喜,冷冷的问道:“你是想和我翻脸?还是要我教你该怎么做?”
几分钟后,楼上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关嘉树的嘴角露出了邪魅的冷笑,他在等着他们结束,可是他们结束的也太快了点,五分钟不到,楼上的声音再次戛然而止。
臧洪喜急火火整理着衣服下楼了,走到臧洪喜面前,疯狂的扇着自己的耳光,求关嘉树原谅他,但是在他打第二下的时候,关嘉树就把他拉住了。
抬头看看楼上,说道:“把她叫下来,有些事,我们一起说,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于是,臧洪喜就像是一条狗,楼上楼下的撒着欢。
十分钟后,宇文蓝裹着浴袍下楼了,坐在沙发上,满脸的怨恨和不甘,关嘉树这种羞辱她的方式让她恨极了他。
虽然自己和这两个男人都有关系,但是被他用这种方式羞辱,宇文蓝心里是怎么想的可想而知了。
此时的她,真是杀了他们的心都有,可是接下来关嘉树说的话,让他们觉得,还不如像现在这样呢。
关嘉树看着宇文蓝,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身边,示意她坐过来。
宇文蓝是极度不想坐过去的,可是她长期以来都是处在一个被支配和掠夺的地位,这个时候就算是有心杀贼,可是哪有那个胆子?
于是,不得不站起来挪到了关嘉树的身边。
关嘉树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从臧洪喜的角度看,差不多就是搂在怀里了。
这还是臧洪喜第一次见到他们这个姿势,虽然刚刚楼上叫得欢,可是自己毕竟没看到啊。
关嘉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这么多年,你辛苦了,跟着我也没捞到什么好处,但是我还是很喜欢你的,既然你喜欢做生意,那就做,我还是和之前一样,该打招呼打招呼,总之,之前我对你什么样,以后还是什么样,但是……”
关嘉树说到但是的时候,不管是宇文蓝,还是臧洪喜,他们都竖起了耳朵,不出意外的话,这个‘但是’后面才是重点,才是戏肉。
“女人嘛,总归是要找个归宿的,对吧,既然你们之前是情侣,那就结婚吧,我当你们的证婚人,把你风风光光的嫁给他,怎么样?”关嘉树嘴角带着微笑,似乎对自己的安排很是满意。
这句话把两人惊呆了。
先不说他们之间的混乱关系,臧洪喜可是结了婚的,而且孩子都有了,怎么可能和自己结婚?
臧洪喜试探着提醒自己的老板:“书记,我,我结婚了……”
关嘉树不以为意,盯着臧洪喜,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欢蓝蓝?那你们之前的关系……还有之后的接触,都是玩玩她而已?”
关嘉树这话明显是在挑唆,可是宇文蓝来不及思考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的目的是什么,也没时间计较臧洪喜此时对自己的态度。
“洪喜,你跟着我时间也不短了,你和蓝蓝结了婚,那就下去吧,我给你找好位置了,南港市瑶海区区长,也算是提一级,怎么样?你们俩对我这个安排还满意吗?”关嘉树得意的在宇文蓝的大腿上拍了一下,问道。
臧洪喜快要急了,他疯狂的朝着宇文蓝使眼色,希望她能为自己说句话。
“不是,书记,我谢谢您,我不是人,干了不是人的事,我知道错了,可是我都结婚了,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