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他对柔晴的定义是温柔贤惠,大方得体,娇柔可人,家势雄厚可依傍。
此刻之后,他对柔晴的评价就两字:下贱。
大家闺秀,不顾婚约在身,和野男人(大面还是个卑才)勾三搭四不说,还把这种事情摆上桌面来说。
听听,花间对酒,月下盟誓。
肮脏,肮脏至极。
就算是不要了,也不能是这柔晴不要了他家清然,而是他们傅家,不要这肮脏的。
本来,和柔家做亲家,也无非是看中了柔家在三王爷跟前的地位。
但现在,皇上醒了,倚重清然,清然赶超柔家的一天,指日可待。
以后还不定谁家要攀交谁家,谁家讨好谁家呢。
今时今日给这小贱人折辱一把,岂有此理。
他上前,一把抓了那月牙玉佩,重重砸在地上,玉佩稀碎。
他看向傅夫人:“咱们那半块呢。”
傅夫人完全被傅大人的怒气震慑了。
诺诺道:“我,我去拿。”
其实,也不是真完全是给傅大人吓到的,而是她内心,何尝不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