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踉踉跄跄,半晌才痛苦地闭上眼睛。
一旁豪奴将事情经过说道一番,刘二河暴怒,大骂道:“混账东西,我们全家都差点给你害死!刘魁,我跟你说过多少次,这里是玄天宗脚下,出门给我低调谨慎!
你总是把我的话当放屁,这会踢到铁板了吧!幸好你走运,否则现在就是无头死鬼!人只有一条命,死了也就死了。”
刘魁痛哭道:“爹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儿子只是想买他的童子而言,这有什么呢?我又不是挑衅人家,只是他说话太难听,让我有些不高兴。爹啊,您看看我,脑袋肿的跟猪头一样,双腿都断了!这都是误会呀,您就不要骂我了。”
“哼!你这是活该,能保住一条命,算是不错了。”刘二河冷笑一声,“我觉得这次挺好的,给你一个教训,让你以后还敢放肆。我最后问你一遍,知道错了吗?”
刘魁吓了一跳,见父亲眼神要杀人,赶忙道:“儿子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还差不多!你不能在这里呆着了,我会安排人送你去宁州,那边有我们的产业,我会让王家堡派遣仙医给你整治,他们医术高明,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便能恢复如初。”刘二河严肃说道。
“真的吗?”刘魁大喜,呜咽道,“儿子不想做残疾人啊,要是一辈子坐轮椅,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满嘴胡说!我就你一个儿子,你想老夫断后不成?等在宁州身体康复,低调做人,谨慎办事,还有再有断袖之癖,我见一个杀一个,记住没有?”刘二河说到这里,眼神无比凶狠。
刘魁吓得一个哆嗦:“我家中的两个童子,他们跟了我好几年,都是很好的。还请父亲让他们跟我同行。”
刘二河气的浑身发抖:“好个屁!来人啊,把那两个童子带回刘家堡。以后不许跟这逆子见面。”
“不……不要啊,爹啊,我知道错了,你把他们两个放了吧。他们是无辜的,他们没有错呀,父亲,算儿子求你了。”刘魁瞬间慌了。
“他们肯定要处死,便是教唆你不务正业,弄死他们两个,你也好收心。”刘二河恶狠狠说道。
“不要,我爱他们!他们都是我的枕边人,父亲,我没有求过你什么,他们都是可怜人啊!他们若是死了,儿子怎么活啊!呜呜呜呜!”刘魁放声大哭,伤心至极,显然那两个养的书童,简直比他的性命还重要。
“你倒是重情!既然如此,那就先押解在刘家堡,以后你找几个正经女人,我便考虑饶他们性命!”
“多谢爹,谢谢!我一定洗心革面,痛改前非,我以后只找女人,不找男人了。”刘魁又哭又笑,鼻涕冒泡,瞧着甚是滑稽。
刘二河长叹一声:“你侥幸捡回这条命,也算是祖宗保佑,去宁州好好养伤吧!中州你是断然不能待了。你千万要记住这次的教训,否则的话,往后还要闯出大祸来。你听清楚没有?”
“是!儿子听清楚了。”
刘二河挥挥手,马上有人护送刘魁走出屋子。
等儿子彻底离开,刘二河脸色渐渐转冷,他轻轻拍手,便有一个中年男子,从屏风后面走出。
“武先生,这次陪同我儿子的奴才们,护主不力,麻烦先生全部处死!”刘二河面无表情的说道,仿佛杀死的不是人,而是要杀死一群鸡。
“这事好办,不过,老爷还有后手吧?”武先生声音沙哑,一字一顿说道。
“刘魁说,这次值守的护卫名叫王灵,你给我送三千颗中品灵石,谢谢他刀下留人。”刘二河冷声说道。
“好的!”
刘二河沉声道:“先不要打草惊蛇,先用灵石稳住此人,等罗东峰主出关,此事我会向他禀告,到时让他老人家为我做主!”
“沐玄霸占峰主排名,将罗峰主挤下第十位,简直是太过猖狂,我若是沐玄,定然谦虚推辞,他都不是元胎修士,凭什么霸占第十位?他这么做便是德不配位,把自己架在火上烤,迟早要出大事。”武先生预言说道。
刘二河道:“万事要忍,眼下沐玄风头正劲,等机会合适,总要报复回来!不过以此人的作风,狂妄无忌,迟早会倒大霉。”
“还是老爷深谋远虑!”
“以卵击石,乃是愚蠢,沐玄这种人,年轻气盛,暴露弱点那是迟早的事情。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而且刘家堡一直为罗峰主办事,打狗也要看主人!可是这沐玄明知道这一点,还打断我儿子的双腿,这不仅仅是在教训我刘家,而是在打罗峰主的脸啊!这个人是故意的呀!”刘二河神色一肃,“我们刘家得罪此人,若是让沐玄持续做大,迟早会有大祸!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唯有依靠罗东峰主,我刘家才有一线生机。”
武先生犹豫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啊!”
刘二河道:“若是换做老夫,我便是跪下做狗,又有何妨,只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他像是个不惹事的主吗?我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以后啊!”
“老爷,少家主也要把控一二,自古惯儿不孝,惯狗上灶啊。”
“他娘亲死的早,我对这个儿子一直有所亏欠,其实他本性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