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太子殿下怎么能承认是自已被撩到了呢?
时间比较赶,蒋珑守没注意到她灼灼的视线,忙着穿针。
后面的就熟练多了,赶在一炷香燃完之前,成功穿好了十根针。
小二提着篮子走了,里屋又只剩下两个人。
贝婧初已经收回自已的目光。
“殿下”
月华似练,这时候两人独处,气氛有点暧昧了。
贝婧初觉得有点危险,她知道自已是个大黄丫头,万一没克制住把人扑了怎么办?
两人年纪都还小,太伤身了。
蒋珑守被伤身就算了,她可不行。
那点道德全被年龄压制着,贝婧初脸烫烫的,蹭的一下站起来。
“走走走,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咱们出去玩去。”
蒋珑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脸懵逼的拉出去了。
小贩们趁着夜市做生意,可着劲的推销。
更别说贝婧初身后浩浩荡荡的跟着一群侍卫,一看就是人傻钱多的贵族小娘子。
一老板娘见她眼神瞟了一下自已摊位上的簪子,立刻眉开眼笑的介绍起来。
“哎哟,娘子您眼光真好,这簪子是我这儿最好的一个。”
“还是贵人眼光好啊,一来就能瞧上最好的,果然是富贵的命呢。”
换个人已经被捧得飘飘欲仙了,老板娘让买什么就买什么。
但贝婧初从出生起就是听奉承长大的,早就免疫了,拿起那根玉簪细细端详,也没说要买。
老板娘将目光转移到和她牵着的珑守身上,改变推销策略。
“两位才子佳人的,站在一起真是般配。”
“这跟玉簪还有与之相配的一款,是给郎君戴的。”
她将另一只花纹素雅些的簪子拿出来,介绍道:“这两根玉簪是由同一块玉雕出来的,天生就是一体。”
“一根为荷花,一根作荷叶,交相呼应。”
“正适合您二位这样的,一看便是天生一对。”
随着老板娘一字一句,蒋珑守看着簪子的眼神逐渐直了。
贝婧初暗到不好,这一脸样明明白白写着“我是待宰的肥羊”。
那人果真问了出来:“老板娘,这对簪子怎么卖?”
老板娘笑眯眯的,“不贵不贵,只要一两银子。”
蒋珑守被忽悠的晕乎乎的,一听才一两银子,确实不贵,便开始掏钱袋。
贝婧初按住这个败家男人蠢蠢欲动的手,和老板娘交涉。
“这做工,已经是老掉牙的技艺了,都不是时兴的款式。”
“再说这玉,杂质斑驳,还是最劣等的佘太翠。”
“没什么色泽还不透光,一两银子?”
贝婧初斜睨了一下她,“老板娘,您这是把我们当冤大头宰了?”
老板娘暗道不好,看他们两人的样子以为是哪对权贵家的夫妻。
一般这样的人最好面子了,吹捧两句,就能将东西卖个天价。
怎么还遇上个抠门的?
她试着继续用以前的招数,笑道:“娘子说的什么话,东西虽然不珍贵,但是寓意好啊。”
“两位情比金坚,这寓意情义的物件,不能太廉价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