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会在这里无声的厮杀,那更是简单,这就是摆明了窝里斗,暗自厮杀,弄死一个算一个。
只不过她运气不太好,这才进来就遇到这样的架势。四军对峙的混乱场面,她就算是有心偷溜都没有缝隙能让她过。
当下,那无辜的大眼睛眨巴了两下,纤细的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一副被眼前的情形给惊得不轻的小模样儿:“我……我是神药师……听说……听说这里……这里有人需要看病……所以我就……我就……”
一句话说得是结结巴巴的抖个不停,几乎让人听不清楚这到底是在说什么。
秋阳高挂,雨霖婞本就只有十三四岁,心虽然成熟稳重,可是那脸庞却还没有摆脱那青涩的稚嫩。
此时让她这么一装怂,看着好真是像模像样的。
立时,那四个人对雨霖婞的一身杀气消弭了下去。
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小毛头而已,这没什么好忌惮的。
“你是怎么过来?”杀气消弭下去后,那身着黄衣的压镇人突然冰冷的开口。
“我……我就这么走过来的……我是从玄策帝国来的……我和我的爹娘……”
“我不是在问你怎
么过的那保护屏障,我是问你,你是如何从那沙漠过来的?”黄衣人一脸的不耐烦,打断了雨霖婞断断续续的描述。
话音落下,其他的三个人也齐齐朝着雨霖婞看了过来。
到白帝城必经之路的那沙漠上,他们可是费了不少的心血,下了不少的血本,那沙漠有多危险他们心里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而现在这个看上去胆子比猫还小,一副弱不禁风的小毛头,他又是怎么从那危险至极的沙漠中过来的?
如果连那么危险的沙漠都能独身一人闯过来,那他这药师的身份恐怕……
“就是这么走过来的啊,那沙漠什么也没有,就是那个血腥味太浓重了,熏得人作呕。”说得利索当然,好像是不知道那沙漠有什么危险,所以才能说得如此轻松。
雨霖婞也开始顺畅的说话,不再结巴了。
而那四个人在听到雨霖婞的回答后,暗自咒骂了几声。
那沙漠中的布置肯定是被人给破坏了。
只不过还好,那些破坏的人没进得来,反而让这个看着就没什么危害的小毛头给误打误撞闯了进来。
“我是神药师,是来给人看病了。你们的病人在哪里
的呢?”看着那四个人在听完自己回答后立马放下戒心,雨霖婞一脸天真的开口,好似真的只是一个单纯得只知道治病的药师。
这话一出,四方势力的人马有明显的凝顿。
那互相厮杀的众人也都齐齐停了手,看着那一脸懵懂,仿佛还不知道这白帝城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年轻神药师。
死一般的寂静,刚才那无声的厮杀就给了人无限的压抑。而此时,这般的死寂更是越发的让人觉得连呼吸都不那么顺畅了。
眼神冰冷还夹杂着一些残暴的黑衣领头人,听言没发一言,只是那眉眼却是厉了起来。那手掌已经蕴涵了杀机,暗自对着雨霖婞。
这样的情况下,谁还会去给那老不死的去找什么神药师治病,这一切都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若是把那老头子给医好了,那他们又要等多久才能得到王权的那一刻。
杀气在一瞬间再次勃发,四个领头人在这一刻却是充分的展现了兄弟之间的心意相通,那起的心思都是一样一样的。
雨霖婞心思灵敏,自然是能感觉到此时四方杀气都锁定了自己,那面上却还是表现出一副天真的模样,令人窒息的
杀气眼看着就要蓬勃而出。
那紧随其后跟来的虚无神象和玄采才走到雨霖婞身后就感觉到了此时的场景,和那几个人对雨霖婞起的杀心,顿时一怒就要变身。却被雨霖婞负在身后的手给阻止,只见得雨霖婞不动痕迹的摇了摇手,示意稍安勿动。
秋色锦锦,本还炎热的白帝城在这一刻也变得阴冷起来。
“难道没有人要治病吗?莫非是外面的人骗了我,我还以为这次可以得到一笔天大的报酬呢。既然没有人要治病,那我就先走了。”
雨霖婞伸出手挠了挠头,一副上当受骗的白来一趟的不甘心模样,自言自语的说着。
随后就见得她慢悠悠的转过身,朝着那保护屏障外走去。
“等一下。”就在雨霖婞一步迈出还没有走出保护屏障的时候,一道雄厚的声音从身侧响起。只见在那残缺的建筑物上,一个身着铁黑色铠甲的男子突然高立于上。
“仕将军。”穿黄色蟒袍的男人见着那高处的男子,不由得眉眼一沉。
仕将军,白帝城城主手下的六大将军之一。
雨霖婞装着一脸无知的转过头去。
一身铁黑色铠甲的男人立在那残缺
的建筑物上,冷漠的扫视了四方势力一眼,声音冷沉道:“你们别忘了,城主现在还没有死。怎么,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连医都不给他医治了?”
声音冷漠,没有丝毫的压迫感,却让人听在心里重如泰山。
那本来是想就地解决了雨霖婞的四王,听着那仕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