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可是她却不愿意。”
冰冷,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响彻这一方天空,上渊王翻身上马,抱着昏迷过去的雨霖婞纵马离开。
“撤兵……”
尘埃四起,上渊王带着雨霖婞纵马离开,那冰冷的撤兵命令还在此方回荡。
“婞儿……”一脸的不可置信,霖婞居然真的离开了,跟着上渊王离开了。霖婞不愿意留下来,她真的走了。
她不愿意在把心交付与他了吗?
他不愿意在同他并肩了吗?
这怎么可能?这绝不可能,明明刚才她还……
心情不断的起伏波动,刚才被那水绿色长衫男子给攻击的伤势一下子加重,铭楚离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身形摇晃不定。
“尊上……尊上……”
惊慌的呼声从四方响起,在这寒冷的冬日回响。
兵马重叠,刚才还是三王齐聚,此时却只剩下其中一人。
这一年的冬日,冷得骇人。
黙鸣荒第五百二十一年动,突破了八国十五路联手围攻还反攻其领头者六道血。
黙鸣荒兵马一路大败六道血,吞并六道血城池十余座,余下所剩势力,被六道血各地将领率兵而来,誓死守卫,然却今非昔比。
六道血
宗主墨倾池失踪,生死不明。
海天一角诸多势力被一番血洗。
海天一角的势力格局,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时代。
寒风呼啸,雪花飞舞。
在这战乱纷飞的冬日,最早处于逆势,处于被动的黙鸣荒,却在这一场战火之中,乘风破浪,成为了最大的一个赢家。
风呼啸,明明寒冷冻人,可却在隐约之间能看到春日的姿彩。
黙鸣荒京都,恢宏森严的黙鸣荒王宫。
群臣站立,君王高坐。
肃穆却又带着浓厚的兴奋姿态,绝不是战火时的情绪所能比拟。
“禀告尊上,暗夜,林国,穆宗,越国等国家,被我军大败,势力衰减,周边的小国家见势围攻……”
“其他国家的败兵,也前来归顺我的黙鸣荒……”
“我国物资充裕,已经开始着手重建外面边关……”
一道接着一道的消息在明政殿内响起,这是这次黙鸣荒危机化解之后的第一个早朝。
“咳咳咳……”铭楚离高坐在王位上,轻轻咳嗽着听着群臣的禀报。
“这一次,我黙鸣荒能够在八国十五路的围剿之下,击败敌人,反败为胜,其劳最大的人是……”
一轮轮的论功行赏之
后,总算是说道功劳最大之人。当风逸锦高声宣读到这里的时候,微微停顿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功劳最大之人,乃是雨霖婞。”
此话落下,本是兴高采烈的明政殿中的群臣,一瞬间全部沉默了下来。
面面相窥,不知道该作出什么样的表情。
雨霖婞,这是害了他们的尊上和长公主在前。这件事情所有人都知道,更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敌人。
可是,这一次黙鸣荒大难,却又是因着雨霖婞,这才起死回生。如果说功劳,没有人的敢说自己的功劳比雨霖婞大。
黙鸣荒群臣,那都是疾恶如仇,说一不二的人。没有人能昧着自己的良心,去否则雨霖婞的功劳,说雨霖婞这一次没有帮助黙鸣荒,说雨霖婞不是黙鸣荒的大恩人。
正是因为这般的矛盾,反而让明政殿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此时明政殿中的群臣,不知道是该尴尬,还是该窘迫,反正是一众无法言语的气氛充斥着明政殿。
铭楚离坐在王位上,看着下方的鸦雀无声,不由得低低咳嗽两声,只不过那眼神是无比的冰冷,深邃得让人无法直视。
一时间,因为大殿内的沉默,而让
人感觉到气息越来越压抑。
风逸锦见此,清了清嗓子站出来沉声道:“我黙鸣荒不是善恶不分之辈,有功必赏,有仇必报。
本国相虽然没有亲眼看到雨霖婞带兵围剿墨倾池,舍身救我黙鸣荒尊上的事情,可是,本国相相信,亲眼见证这件事情的人参与其中的人应该不少。”
这一句话说出,风逸锦面色十分严肃的朝着一旁的君天等大将扫了一眼。
君天等人被风逸锦这么一扫,齐齐低下头去。
风逸锦见此,继续沉着声音说道:“六道血墨倾池性格狡诈阴险,利用雨霖婞的爹娘谋害我黙鸣荒尊上,伤了我黙鸣荒长公主,这一点先不去说她是真的被墨倾池所算计,还是他的同盟。
本国相直说一点,就这一次雨霖婞对黙鸣荒的所作所为,就上述的这两条,完全能够抵消她爹娘所犯下的大罪。
救了我黙鸣荒灭国之危,救了我黙鸣荒上百万的黎明百姓,这对于黙鸣荒来说,就如同与再造之恩。关于这一点,可有谁反对本国相所说的话?”
一语落下,明政殿内沉默着的群臣们,顿时齐齐摇头。
“没有,风国相说得非常的对。”
“风
国相说得没有问题,赏罚分明,这是我黙鸣荒惯有的制度。雨霖婞这一次所做的事情,的确是当得起再造之恩这一个词。”
“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