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船只人马纷纷抬头,只见得那黑金色的楼船二楼上,在窗边坐着一位眉目如画的女子,此时正面带笑意,深色悠然的拨动着摆放在她面前的琴弦。
随声而唱,深色悠然。
而在那女子的对面,此时正坐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者,虽然年级上了岁数,可是那精神却是十分的好,此时身着一身浅棕色的长袍。
那老者微微闭着眼,手指关节伴随着那清脆的歌声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打着,好像听得十分的愉悦。
“别在续眸敛月华,风姿描几划,酒倾洒独醉你无瑕。御风踏歃血飞沙,翻手覆天下,碎修罗难碎锦帕,血浸骨难拔。”
清脆的歌曲声中,楼船飞速的行过,只留下那悠扬的歌曲声还在半空中飘荡。
那楼船却早已离去,只给众人留下惊鸿一瞥。
“你写的?”朝着玄冰宫方向快速行去的楼船上,银发老者缓缓睁开眼睛,看向面前面带笑意的女子,那眼中带着惊讶。
“不是,别人的歌。”少女对着银发老者灿烂一笑,那拨动着琴弦的手却是没有停下来过。
“碎修罗难碎锦帕,血浸骨难拔。好,好。”声音低沉悦耳
,那每一字每一句都充满了赞同,可是那声音却不是一个老者该有的有力。
“喜欢嘛?那我在给你唱一首更好听的。”
巧笑嫣然,琴声陡变,歌声再起。
船快如飞,在万千冰川之中穿行,前方巍峨的冰川顶端,这一方的霸主,玄冰宫正高高的矗立在上方。
“来者何人?”就在那巍峨的冰川码头上,巡逻的侍卫高声问道。
黑金色的楼船转眼之间从远至近,停靠在那冰川码头边上。
“异焯宗宗主拜访玄冰宫宫主,快报。”
楼船甲板上,一身材修长带着一身冷酷,脸上横贯一条伤疤的男子,快速跨出一步,高声喝道。
“异焯宗宗主?”
负责巡逻这一代的玄冰宫护卫,听到来人报了家门后,不由得吓了一跳。
异焯宗宗主,这来头可是不小,同他们玄冰宫宫主可是一个级别的存在,从前可从来没有亲自来过他们玄冰宫,怎么今日就……
“这……这……”
“信物。”那站立在甲板上的冷漠男子,见着玄冰宫那一群侍卫好似被惊呆了,没有回过神来,那眼中冰冷的神色一闪,随后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朝着最当前
的侍卫扔去。
那巡逻的侍卫立刻接住一看,那是异焯宗的猛虎令。
那异焯宗的宗主用的是什么样的令牌,玄冰宫这个级别的护卫那是不可能知道的。
可是这个猛虎令,他们却是清楚得很,这是属于异焯宗的令牌。
当下,在这一方巡逻的侍卫不敢怠慢,连声道:“请,请,宗主请宫里去,我们马上就去禀报宫主。”
一边说着,一边有人接过令牌飞快的朝着玄冰宫宫顶而去。
“这是我们宗主给你们宫主带来的一点东西,尔等且去前面带路,这些东西不能在船上放太久,快。”脸上有着疤痕的冷酷男子声音冷沉,好似很急,害怕那船上的东西给放坏了。
而那二十多个掌船的年轻男子,早已经从船舱里一人扛着一箱黑漆漆的水晶盒子出来。
“好,好,我们这就走……”
看着那用水晶所制成的盒子,就算是再没有眼力界的人也能知道,只是这个盒子就是一个好东西了。连装东西的盒子都如此的好,那里面所装的东西岂不是更好。
一时间,那些巡逻的侍卫更是争先恐后的朝着玄冰宫宫顶的方向快速带路而去。
现在
外面疯传着米勒殿和幻星宫撕破了脸面。
而现在异焯宗的宗主,突然亲自现身出现在玄冰宫境内,那一定是有关于圣三族的事情,这等大事,他们可是耽搁不起的。
一时间,那些为异焯宗宗主亲自前来见他们玄冰宫宫主的侍卫们,哪里还敢有一点点的怠慢。
飞跃而上,冷酷男子见此,带着身后的二十多个扛着水晶箱子的年轻男子,朝着玄冰宫宫顶的方向快速而去。
而在那黑金色的楼船上,悦耳的琴声依旧在荡漾着,那二楼上的两人并没有下来。
冰川上,所剩下的玄冰宫侍卫们,毕恭毕敬的站在冰川之上用目光礼待着。
异焯宗的宗主,那必须是要他们宗主亲自出来迎接才符合礼数的。
凉风吹过,冰川层叠。
明明已经是炎热的夏日,只不过玄冰宫位处于万年冰川之中,被凉风所吹过,也让人感觉到冰寒刺骨。
极速而上,冷酷男子带着二十多个扛着箱子的男人,不过是瞬息之间就已经上到了玄冰宫的内宫方向,一行人进入了宫中。
光华流转,通透华丽。
巍峨的玄冰宫,简直就是全天下最为纯洁最为漂亮的地
方。
此时,那先一步前来禀报的侍卫,已经冲到了玄冰宫宫主所在的寝宫。
“异焯宗宗主亲自前来?”年过中旬,一身纯白色的长衫,远远看去颇有一点仙风道骨的感觉。此时玄冰宫宫主听到前来人员的禀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