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有人伺候沐浴,会舒服很多。”
苏瑾余感叹了一声,有人伺候沐浴身子,可以刷到她自己不能刷到的后背,泡在水里,有人给自己清洗身子,确实舒服许多。
身旁,雅子勾唇受宠若惊的模样,那些手中的布给苏瑾余擦拭着手臂,缓缓向身后而去,视线落在苏瑾余脖颈下三寸的彼岸花上,雅子心中一惊,情不自禁伸手擦了擦朵彼岸花才知道擦不走的。
感觉到雅子的动作,苏瑾余皱眉,冷声开口。
“雅子,看到这朵彼岸花,感觉怎么样?”
被问,雅子心中一慌,握紧了手中的布跪在地上低下头去。
“回皇贵妃娘娘,奴婢……奴婢觉得这朵彼岸花很好看,可是这彼岸花的花语……皇贵妃娘娘真的喜欢彼岸花吗?”
所以,柜子里会放着一个彼岸花的簪子,明明别人都那么排斥彼岸花,而皇贵妃娘娘确实喜爱。
苏瑾余从浴桶中起来,雅子惊慌,赶紧取过布给苏瑾余擦拭去身上的水珠,苏瑾余背对着雅子,冷声开口。
“这朵彼岸花是胎……是本宫故意找人做上去的,你觉得,本宫会不喜欢吗?这也是本宫一直不让
她人伺候沐浴更衣的原因,雅子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了吧?”
闻言,雅子愣了愣,郑重点了点头,“皇贵妃娘娘反应,奴婢不会把皇贵妃娘娘的秘密说出去,若是有人强迫奴婢说出来,奴婢即便是毒哑自己也不会说出的。”
听到雅子的话,苏瑾余勾唇,并没有再说关于彼岸花再多的事情,穿上衣裳后,苏瑾余看了一眼夜色。
“雅子,你回去休息吧,本宫也要就寝了,你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雅子退下,苏瑾余看着雅子离开了殿内,方才把柜子低下的黑衣取出来穿上。
苏瑾余走到床榻将令牌揣在怀中,吹灭蜡烛后边从后面窗口离开了,直径朝熔王殿而去,为躲避夜御尘安排在熔王殿周围的暗卫安全进入殿内。
苏瑾余敲晕了一个婢女,转而迅速换上了婢女的衣裳,捧着婢女方才捧着的茶水走进殿内,一个侍奉茶水的婢女走进去再正常不过了,暗卫也不会发现什么不妥的。
“吱!”
苏瑾余捧着茶水走进,还未走进。
摄政王方才吩咐了婢女准备新的茶水,抬头随便看了一眼走进来的婢女,并没有注意去看
她的脸,看着手中的竹简开口道。
“放下茶水便退下吧!”
苏瑾余嘴角抽抽,还真是看都不看就让她退下了,就不怕有毒?喝下去,十有八九是死亡,苏瑾余并没有回话,走到身旁把茶水放下,并没有退出去。
摄政王皱眉,有些怒气,“没有听见本王的话吗?本王让你……”
摄政王抬头,看到站在身旁的人并不是那个婢女,只是穿着那个婢女衣裳的苏瑾余,心中震惊。
“瑾余?”
“摄政王方才让我去哪里?”苏瑾余轻笑了一声,现在才发现吗?苏瑾余双手撑在桌子旁,低头看着摄政王,可以说,摄政王会失去苏瑾余,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摄政王放下手中的竹简,勾唇看着苏瑾余,心中有些激动,因为这一次,是苏瑾余主动来找的他!
“瑾余特意装成婢女的模样进来找本王,是不想让皇上发现?”
闻言,苏瑾余并没有理会,从身上取出令牌,“咣当”的一声,扔在了桌子上,“令牌还给你,我今晚来找摄政王,是有别的事情!”
“摄政王偷偷招兵买马,皇上应该不知道啊?还有……让我更加惊讶的是……
墨渊是摄政王的人,除了这个,墨渊还是一个太子的身份,至于是哪国的太子,查一查就马上知道了。”
闻言,摄政王笑容收起,严肃的看着苏瑾余,她竟然知道这么多?“本王真是小看你了,那你说,你还知道些什么?”
苏瑾余勾唇,“摄政王想问我知道什么?这什么是指十日之后的事情吗?”
看着苏瑾余此时说出这些话,脸上并没有恐惧害怕与慌张,更多的是镇定,摄政王皱眉,故作镇定的模样看着苏瑾余,笑了一声道。
“看来,本王的瑾余真是什么都知道了,瑾余居然还有这么大的能耐,那瑾余打算怎么做?吹枕边风告诉夜御尘?还是……知道本王很快会是下一个皇上,过来吹本王的枕边风?”
听到这番话,苏瑾余皱眉,枕边风?怒视着摄政王,竟然在他口中听到这些话,不过似乎有很合理,毕竟摄政王什么不说?
“你错了,我不吹谁的枕边风,我吹东风,摄政王以为,夜御尘离开皇宫,你就可以那么轻易的将你的队伍转移皇宫还能在夜御尘回来之前,攻打进皇宫内部吗?”
看到摄政王变得难看的脸色,苏瑾余勾起唇角,伸
手拿过摄政王方才看着的竹简,却说着与竹简上的内容无关的话。
“若是我在后宫吹一阵东风,制造混乱,让你们迅速攻进皇宫里面,挟持太后和苏清漪,你说你和我合作的成功概率,会不会是九成?”
听着苏瑾余的话,摄政王心中震惊,她竟然什么都想的如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