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缓缓张大。
严夫人心急得不行,忙不迭点头应声,喜道,“是是是!我家老爷年轻时曾被派任南州兴修水利,便是那时河岸塌方,老爷为救水利工人,被泥石砸中过脑袋!”
“只是彼时伤势不算重,就是肿了一个包,随行大夫诊治过后说无大碍,老爷康复后我们就没再在意此事!小神医,难道是当时受伤留下隐患了?”
“那、那可有得治?”
夫妻两人亦喜亦忧。
喜的是小神医竟然诊出了病灶所在!
忧的是脑袋里的伤如何治?筋络被堵,难道剖开脑袋疏堵不成?
那样的话人还能成活?
就在夫妻俩人心绪百转心乱如麻间,小姑娘取出银针在严肖元后脑淤堵处扎了下。
“好了,老伯伯,以后想笑就笑,想哭就哭,不会再晕倒啦!”
严肖元,“……”
严夫人,“……”
全程围观的萧必让及金多宝,“……”
玩呢?
扎一下就好了?
这么容易治,严尚书当木头人的几十年岂非白白遭罪,被庸医给耽误了?
百相咧嘴,真的好了。
她用小绿球把老伯伯脑袋里淤堵筋络的东西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