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地儿最适合杀人越货,死在这里都没人知道。
“言小姐,走吧。”刚才开车的司机催促了声,言笙看到前面有一个破破烂烂的仓库,仓库的门开着。
她被迫跟着他们一起往前走,怎么也想不通对方是谁,又为什么想要见她。
难道,是沉淮川招惹下的仇人?
想绑了她来威胁他?
带着一肚子疑惑跟他们走进仓库,言笙看到里面放了四张旧桌子,横七竖八的摆着。
桌子边围了十几个男人,一见她进来,齐齐将目光盯向了她。
人群中,有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女人,帽檐压得很低,还戴着一副遮住了半张脸的黑超。
“宋小姐,她就是言笙。”刚刚押她进来的那个司机说,然后用力将她往前一推。
言笙没站稳,踉跄着差点摔在地上。
围在桌子旁的十几个男人都丢下了手头的麻将,蠢蠢欲动地朝着她靠近。
言笙很快便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她惶恐地后退,“别过来——”
没人听她的话。
他们眼中都闪烁着异样的兴奋,仿佛捕猎的狼。
男人们走过来,将她围堵在中间,然后纷纷朝她伸出手……
……
南岸居。
沉淮川等了一个多小时,言笙都没回来。
他心里有些担忧,想着这几天他们也没吵架,她应该不会无声无息的丢下自己跑了。
何况结婚证摆在那里,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吗?
又等了会儿,实在放心不下了,才拿过手机拨通她的号码。
关机。
……
这一晚,是言笙活了二十多年以来最为肮脏的一晚。
那些男人们将身上的衣服脱干净,当着她的面摆弄着腿间的东西,嘴里还不断的说着下流的话。
她不想看,闭上眼睛却又无法躲避,只能死死咬住唇,咬得嘴里满是鲜血。
他们对此不以为然,不断地在她身边走动,时不时的伸手在她身上摸一把。
还有人拿着针筒往自己手臂里注射了透明的液体。
其中一个男人上前拉住她,似是想要给她注射。
言笙拼命挣扎,却不小心摔在了地上,脚踝传来的钻心痛意让她连站都站不起来。
她曾以为,沉淮川是魔鬼,因为他一手毁了她的人生。
可原来,魔鬼是这样的。
那个宋小姐高高在上的站在那里,等看够了戏,才上前一脚踹开言笙面前的男人,“别他妈这么猴急,一会儿有得是时间玩。”
说着俯下身,用手指捏住言笙的下巴,“看了这么久,也看腻了,言小姐要不给我来场实战表演?”
她手上有一层茧子,比沉淮川的薄,但还是磨的言笙有些不舒服。
言笙深吸口气,平静道:“我跟你无冤无仇。”
“是,你是跟我们无冤无仇,”宋小姐笑了笑,“可是……你老公跟我们有仇。”
“你认识沉淮川?”
“特种兵部队里最让人闻风丧胆的那位,大名鼎鼎的沉首长,谁不认识?”
“你既然认识他,就该知道绑了我的后果。”言笙从未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要靠沉淮川妻子这个身份自救,“除非你今天把我弄死,要是让我活着离开,他一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