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这是不可能的。
厉子蹇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清隽的脸上无波无澜，“嗯，吃完饭就回来了。”
厉元魁点头，接着又说：“有件事要跟你商量，我们公司不是打算在云城开拓市场吗？现在正在找合适的公司，我觉得薄氏集团就很不错，所以我打算跟薄氏合作……”
话还没说完，厉子蹇便反对，“我不同意，薄氏不是我的选择。”
“但是薄氏集团目前在云城是no1，它是最好的选择。”
厉子蹇的目光有些森冷，他冷笑道：“那是对你来说是最好的选择，对我来说并不是。”
又来了！
非得跟他作对，就不能他同意他一次？
厉元魁耐着性子问：“好，那你说在云城，除了薄氏，谁还会是最好的选择？”
厉子蹇挑眉，“只要不是薄氏，谁都可以，对我而言，成氏集团就很不错，我正打算跟你说，我打算跟他们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