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便觉得头昏脑涨,怕是昨夜受了凉,抱恙了。
她朝门外低低唤了声,在屋门打开时,一抹熟悉的身影自外而入,是子衿。
风九歌的眸不着边际地暗了暗,菱唇轻抿没有多话。子衿能在她没有应许的情况下回来,怕是受了沈少寺的命令。
她一贯都听命于沈少寺,风九歌无比清楚,却也并不戳破。今日还有更重要的事等她去做,她不能因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儿而耽搁下来。
如若不是早起时头晕,风九歌便觉得昨夜之事只是一场梦。
屋内洁整似从未有人来过,很难让她联想起,昨夜顾北彦那般疯狂地对自己。
她从不认为自己对顾北彦的影响有多大,可经过昨夜她算是看出来了。如若顾北彦疯狂起来,便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他从不计较后果,只要能够得到,他便都会义无反顾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