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她记得,风九歌可是从未有过半分退缩的时候,她不来,还等着在后头坐着缩头乌龟,让他们笑话么。
风九歌答得格外坦然,没有丝毫惧怕,她并不怕这些人,要杀要剐,还要看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擒住自己。若是没有本事,这种大话还是切莫一早就说了,免得丢了面子,也说不过去。
“将军,若是本皇女没记错,上回那个将军被本公主一箭射中,不知如今安好。”风九歌问这话,并非是为了关怀,却是在刺激他们。
不错,风九歌是目中无人不错,那是因为她知道自己为了何人而付出,而不似他们,只会耍耍嘴皮子功夫,旁的什么却是半分都说不出来。风九歌并不觉得自己此番做的有过分,对于挑衅的敌寇,必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们长长记性才是。
果真,那人闻言,即刻便是怒火中烧。
看来这西域中人,也是拿捏不住自己脾性的,风九歌淡淡笑了。
还以为他们能有多大本事呢,面对挑衅也不过一句就恼怒了,这份定性可是不行的啊,若是搁置在战场啊,分分刻刻都是会要了人性命的。战场
上最不缺的就是人,也不缺勾心斗角。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是一贯奉承的道理,风九歌都懂,他们如何能够不懂。
“废话少说,留下你的性命,今日本将军定然要回去交差!”取了洛七染的项上人头还不算什么,定然要将风九歌的性命也一并给取了才算是功德圆满。
毕竟西域上下都知道,是因为风九歌,君玦皇子才惨死,君殇皇子才这般狼狈地逃回西域。
此仇不报,西域誓不罢休。
风九歌知道,这在人前叫板的分量,也就只有这些西域中人能够做得出了。嘴上说说,可就只会光说不做,又有何用?论嘴皮子功夫,洛七染一人也可以将他们拿下来。
“进军!”风九歌冷然下令,不过片刻,底下的士兵们,便一个接着一个冲了上去,可谓是作战之勇猛。
楚洛军民如何风九歌是从未见过,不过此番,有了顾北彦,还有她坐镇,他们如今的士气倒是格外高涨,高歌猛进,是个好兆头。
两军交战,四处都是短兵相接,厮杀声连成一片。
有了风九歌和顾北彦,楚洛军队这一路愈发勇猛。
西域到底是小国寡民,哪怕是
军队再多,只是少于训练,这些人如何能够同训练有序的楚洛大军相比,更何况,他们都是擅长用毒,平地作战实在不是他们的强项。
在来之前,风九歌也是做了详细筹划的,选取一个位点进攻,趁着他们都出其不意的时候,再一举捣毁。
许是没想过,风九歌竟然留了后招,竟然趁着他们在前方叫阵的时候,突击他们后方阵地,让西域中人一时兵荒马乱。西域地势本就崎岖,风九歌更是不可能知道,在这后头有着这么一个极小的窟窿,她竟然能够抓住这个窟窿,派了一小支部队进入,以要挟西域中人投降。
不得不说,风九歌的谋算更是棋高一着。
难怪都说楚洛皇女不容小觑,今日所见,果真不同凡响。
“楚洛之人如此奸险狡诈,又如何能够怨的我们心狠手辣?”将军几乎是被风九歌气红了眼,连带着心肝肺也在疼。
风九歌趁着他们没有防备,竟然直接偷袭了他们后方,本以为此战会是天衣无缝,没想过,风九歌竟然比他们还要老道,一早便算准了,要对他们的后方下手!
不仅如此,风九歌更是直接害死了他们西
域未来的君王。
君玦皇子多么优秀,终究惨死在楚洛,连尸首都没有寻到!
此仇不报,非是君子所为!将军如此想着,愈发地恼羞成怒,直接拔了腰间的佩剑,便要朝风九歌而去。
“我来。”眼看顾北彦就要出手,风九歌却是出声制止。
这是她和西域中人的仇恨,怨不得顾北彦,若是要了断,也该是她亲手了断才是。
风九歌先前从不信什么因果报应,那些孽障业报,若是当真有用就该一早冲着她而来,而此番她却也是明白了,有些事,该说清楚时就该说清楚,以免得耽误旁人,害人害己。
哪怕是觉得愧疚,可风九歌到底没有手下留情,对付这个西域将军,她应对自如,没有半分落于下风的弱势姿态。
“砰——”风九歌踩过一个士兵脑袋,直接回身一踢,挡下了那个将军一击。
一击未中,更是惹恼了那人,是故接下来的攻势愈发刁钻。
西域中人用毒为上,对亲自动手上阵却是无法比拟的,风九歌知道他们不过是恼羞成怒,若是没把握住时候,是无法取胜的,而越是激进,这力道便是愈发把控不好,他们迟早都
会落败,不过是迟早的事儿罢了。
“拿你的命来!”目眦尽裂,那将军出了几招都没能将风九歌降服,更是恼羞成怒了。
他说了自己就要平白送上命去么,这不是傻么。风九歌可不会傻到自投罗网,她手中的长剑灵活扭转,却是直接划过将军身上的盔甲,直接划破了一道。
“哐当——”太过激进,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