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苏万里,九八特种队的人几乎都知道,安伯只要外出,就会随身携带一到两支的抑制剂,原因无他,唯恐出现突发情况。
原来那个金色身影是十分显眼的,可这会他居然是找不见人,别说是安伯,他连苏万里的人也找不到。
这俩人又不知道厮混到哪儿去了。
也不知该怪苏万里太心软,还是得怪安伯太缠苏万里。
贺祈之其实清楚得很,苏万里嘴上说着保持关系,不会更进一步,实际早就被安伯轻薄了个遍,亲手亲脸的都是在人前的小动作,像这样不见踪影,铁定就是被安伯抓去了某个地方。
……这会大概是被对方亲得不分一二三四五六七了。
正想着要用对讲机来打断他们,抬眼之时却在江楠身旁看到了什么——是两个背包。
他细细看了两眼,还没确定,便大步朝江楠走去。
还未站定,他便指着其中一个背包对江楠问:“这个是安伯的包吗?”
江楠不明所有,还是点点头答了句是。
贺祈之随即抓起那个背包,在里头一顿捯饬。
贺祈之做事都是有原因,无故翻包定是有原因,江楠心知这点,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只问:“怎么了吗?”
“嗯。”贺祈之在几件衣服下翻到了几块压缩饼干,拿出来时说:“有位Omega刚刚进入了发情期。安伯这里通常有抑制剂,我得给他拿过去注射。”
他在贺祈之这边听过两种不同性别的人会产生不同的一个时期,这其中包括了易感期和发情期。
其中发情期这个字眼对于江楠而言是陌生的,因为目前他还没有经历过,他无法理解人是怎么和动物一样进入发情状态。
沉默之际,贺祈之已经从安伯包里找出了抑制剂,他也注意到了江楠的沉默,下意识认为江楠是在责怪他要去接近其他Omega,他即刻做出解释:“我们会找其他Omega来帮助他注射。你放心,我不会太靠近那位Omega。”
解释过后,贺祈之才意识到不对,怕江楠误会,他又添多一句:“这是为了预防Alpha被他的信息素诱发,从而进入易感期。”
只是江楠没他想的这么多,点点头看向那个被他翻乱的背包,伸手拿来收拾,“你去吧,安伯回来的话,我会告诉他包被翻了的原因。”
贺祈之心里莫名有些不痛快,只是情况刻不容缓,他匆匆点头,对江楠道了句我很快回来,就转身跑向队友,下令马上找一位Omega性别的士兵,带着人走向二楼那间独立间室。
***
虽然士兵们都有过专业训练,但生理上的东西不是意志力就可以彻底控制的,找来Omega的士兵后,他们便在门外等候情况。
二十分钟后,Omega士兵出门和他们汇报情况,简单的说过几句,这位Omega士兵又匆匆进入间室。他身上沾了Omega发情期的信息素,如果带着这样的信息素在人前晃悠,后果他可不敢想。
知道这位群众没有大碍后,贺祈之又找来几个Omega士兵,让他们代替Alpha守在门前,并要求他们在感觉到身体不适时要立刻上报,然后到远离人群的地方休息。
解散了守在间室前的Alpha士兵,他就见伊丹手里握着对讲机,面色凝重,匆忙向他跑来。
“老大。”不等站立,伊丹已经朝他敬礼,报告单刀直入:“刚刚接到消息,大批变异者从南方、西南方入侵华南基地,驻留在华南基地清理变异者的兄弟寡不敌众,现在正在撤离的路上。在撤离途中,有两位兄弟为了掩护其他人离开,牺牲了。”
“已经撤离的兄弟有没有感染的?”
“没有。”
贺祈之沉重的点点头,问:“他们叫什么名字?”
伊丹说:“一个叫李琼林,男Alpha;一个叫张辽,男Omega。据他们队长上报,俩人是情侣关系。”
贺祈之已经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本子,用笔写下他们的名字、性别及关系,在他合上本子后,他才继续:“让他们队长记牢他们的名字,等华南基地重建后,找到他们两个的姓名牌,给这两名烈士下葬……到时候,把他们葬在一起。”
“是!”伊丹点头答应,继续汇报,“华南基地沦陷的消息已经传到最近的华东基地,他们已经接收到我们的具体位置,现在已经派出三架大型直升飞机过来接人。直升机可以载28位群众,等他们到了,就可以接走84位群众。”
贺祈之把本子放回衣内口袋,“行。直升飞机到达后,让Omega、beta女性、孩子优先上飞机,剩下三十位群众就坐客车走,到时候安排其他小队的几个人在车上保护群众,我们开自己的车在前面开路。”
“抗体携带者也坐直升飞机离开吗?”
贺祈之思考半晌,摇头道,“为了保证抗体携带者的安全,他们两个就坐我们的车。正好安伯有苏万里照应,江楠又只信我们,让别的小队带,我不太放心。”
“好的。”伊丹鼓捣着对讲机,准备要同正在撤离的小队队长下令,只是信号又一度出问题,对讲机叽叽喳喳的就是连接不上,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