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她发了短信,她说今晚不需要我陪。” 沈知初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能生出来个这么直的男人,她摆好正色道:“女人有时候说的不要就是要,懂吗?” “那你也是吗?”厉景深问,那双瑞风眼忽然变得很深,他正了正上身朝沈知初的方向靠了下,似乎在等待她的回应。 却不想,沈知初只是摇头:“不,我是真的不需要你。” 她语气很平淡,就像是在聊一天的气温,聊吃了什么饭,找不到一丝情绪在里面,这让厉景深很不爽,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沈知初放下手机,“我去做饭。” 上下楼不方便最终还是厉景深将她抱下楼。 沈知初心情有些燥,她都这样了,厉景深居然还让她做饭,看她手上和膝盖上的伤不就是摆明折腾她吗? 王婶进厨房询问需不需要帮忙。 沈知初打开冰箱,视线扫过哪些是厉景深可以吃的,她拿出来让王婶帮忙洗干净切好。 王婶的动作麻利,一看就是经常做这些的,备料工作做完后便识趣的离开了厨房。 沈知初起锅烧油,做了几道简单的家常小菜,糖醋排骨,水煮青菜,土豆丝,三道菜今晚够吃了。 沈知初专心做菜压根没注意到身后一道幽深的目光正盯着她。 沈知初做饭的时候厉景深就拿着电脑坐在对面沙发上,表面是在工作实则是在看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沈知初换了身休闲装,腰上系着小黄鸭围裙,围裙绳系的很紧,勾勒出她完美的腰线,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穿着却硬生生的被她穿出一丝情趣。 目光轻轻扫过沈知初的身形,最后停留在那一截细腰上,没人知道沈知初的腰有多细,更不会有人比他更清楚,盈盈一握在手中与他抵死缠绵时,那滋味儿有多美好。 沈知初将菜起锅摆好盘,没道菜都色香味俱全。 沈知初看着不由陷入沉思:以前给厉景深做饭不含杂质一心一意的想对他好,而如今充满算计,她真的是变了。 …… 厉景深过去将菜端出去,饭桌上只有他们俩人吃,沈知初将王婶那份单独留在一旁。 厉景深看着她的举动,只觉得她是多此一举,佣人吃饭都是单独重新做的。 厉景深看着桌上的菜,拿着筷子夹了道水煮青菜,这道菜看似简单但实则很考验火候,时间短了煮不熟味道发苦,长了容易煮烂影响汤汁。 厉 景深夹了一块放在嘴里,味道清甜,汤汁也很鲜美,他是第一次吃沈知初做的饭,所以他从来不知道她做饭的手艺会那么好,简直是对着他口味做出来的。 想到这四年来沈知初做的饭菜他一口都没吃过,厉景深心里微微感到有些可惜,不过……还好不晚。 厉景深又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已经脱骨,抿一口全是糖醋肉汁,很开胃。 这一顿饭,厉景深吃的很满意,平时他晚餐都比较克制,可今天他却吃了两碗饭,一桌的菜全吃光了。 沈知初吃的少,半碗饭便饱腹了。 王婶把碗收进厨房清洗,沈知初起了身汗,想早点洗完澡休息,身上到处都是伤,不能碰水只能简单用洗澡巾擦擦。 沈知初没说话,厉景深却知道她所有的心思,等休息过后就抱着她上了楼,浴缸里放好热水就等着她来洗。 沈知初拿上衣服,指着门外:“你出去。” “你身上我哪一块没见过?”说话间厉景深的手已经伸了过去抱她。 沈知初这会儿排斥他的触碰,锤着他的肩膀挣扎道:“我自己洗。” 厉景深就是匹狼,他从来不会在意她的感受,这脱光衣服俩人独处一室 谁都不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对于这种危险的男人她只能能避则避。 “别乱动,等会儿血又流出来了。”厉景深把她整个人捞进怀中,去脱她身上的衣服。 休闲装很松,脱起来特别容易,厉景深靠近她,气虚逼近,长指捏着她衣服上的扣子,指尖不小心擦过她的锁骨。 沈知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整个人像炸了毛的猫,张牙舞爪地挣扎来挣扎去就是没挣脱开。 俩人之间的气氛忽然发生了变化,这苗头再擦就起火了,厉景深眼眸里发出危险的光芒沉声道:“你再动信不信接下来就不是单纯洗澡那么简单了。” 沈知初接受到危险信号瞬间不敢动弹,黑漆漆的眼睫毛颤个不停。 怀里的女人终于乖了,厉景深顺利脱下她的衣服,沈知初身上有不少的伤,最严重的应该是膝盖,她双腿如上好的羊脂玉,白皙修长就显得那些青紫的痕迹醒目扎眼。 沈知初脸颊通红,身上的温度也比较高,暖烘烘的,泛着细腻的粉。 厉景深喉结上下滚动着,下颚线紧绷,心里升起一丝璇旎。 厉景深一把将滑不溜秋的沈知初环抱起来进浴室,小心放到浴缸里, 双腿搭在浴缸边沿上避免伤口沾水发炎,受伤的两只手却不愿意放在外面,害羞的挡着胸口,跟小女孩似的。 厉景深握着她的手腕,举过头顶:“挡什么,摸都摸过了还怕看?” 沈知初看着他嘴角带着揶揄的笑,又羞又气。 “你不准乱摸。” “谁稀罕摸你。”厉景深嘴上嘲讽,可那双沉静的黑眸已经发生了变化。 厉景深长这么大没伺候过人,他先给沈知初湿发,洗发露起泡轻轻揉在她头顶上,一点一点的揉搓。 泡沫进了眼睛,很刺痛,沈知初不得不闭上眼睛,失去视觉那感觉更羞耻了。 厉景深快速给沈知初洗完头,然后用同样的方法给她洗澡。 先前还不觉得什么,可这一触碰,眼底瞬间燃起一蹙火,他喘息了两口气,才把那股燥乱的情绪给压下去,沈知初身子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