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上,沈平安高调宣布正式聘请我为他企业的特聘法律顾问。
有人忙着吹捧,“安律师巾帼不让须眉啊,自从您在一年前,在国际上打响第一枪以后,想要聘请您的人就不在少数了吧。”
“这还用说,国际大律师的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不过啊,最后能有此殊荣的啊,还得是咱们沈总。”
沈平安和我对视了一眼,微微一笑,“人家现在可不止是国际大律师,还是名下有知名企业,资产无数出成功年轻女企业家,眼睛都给我擦亮着点,别把人给我得罪跑了!”
我噗呲一笑和面前的几人轻轻碰杯,“快别夸我了,夸夸你们总裁,要不然这个家伙要给我‘穿小鞋’了。”
其实一年前官司的成功并不只是因为我一个人,天时地利人和并存时,打赢官司是水到渠成的事。
我也是在那时,对沈平安重新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他哥哥和父亲对他的忌惮并不是空穴来风,事实证明只要给他机会,他可以把一件事情做到极致。
沈平安发现幸福的家族企业正在和另外一个知名品牌进行长时间的商战,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区区三个月的时间,就让对方的最大掌权控股人对他完全信任。
他就这样身在其中让两方都觉得对方是想要恶意收购,之后在双方一步一步试探的过程中布下无数的商业陷阱。
沈平安在国际上有着他自己的传说,用了仅仅五天凑齐了11亿美金一夕之间彻底控制国际上两个最具权威性的时尚品牌,成为了新一代当之无愧的时尚霸主。
我们几个人正聊着,手包里的电话嗡嗡震动,我道了句抱歉,寻了一处安静的角落把手机拿了出来。
原本笑着的脸上在看见来电号码的瞬间,再也笑不出来了。
“霍星儿妈妈是吗?我是圣德幼儿园负责照顾星儿的老师。”
我深深吐了口气,有些紧张地捏着手机,“我是,您说。”
“是这样的星儿妈妈,星儿入学三天了,我作为星儿的贴身照顾老师观察了星儿三天,可能因为我们这边还是国外的小朋友比较多,星儿还是有些难以融入,三天的时间,星儿一句话都没有和其他的小朋友说过,我觉得,是不是我们这个幼儿园并不适合星儿小朋友,建议您再给星儿换一个幼儿园试试。”
听着老师的话,我身上像是被绑了一块石头拽进了海底,难受得几乎窒息。
这是我给星儿找的第五家托管所了。
之前的一年,我因为工作比较忙,何星晚经常来帮我照顾小星儿,偶然一次她发现小星儿有着比较奇怪的刻板动作。
她每次握着奶瓶的位置全都相同,枕小枕头的位置也都是在枕头边上,如果刻意让她偏离位置或者做和她习惯不一样的事,很少哭的星儿就会嚎啕大哭。
这对一个刚会翻身坐起,爬得还不是很好的小孩子来说,有些过于不正常。
星晚说星儿有可能是患有阿斯伯格综合征。
我心底一沉,因为我知道这种病还有一个名称叫做高功能自闭症,即便星晚不说,我也知道这种病有概率遗传。
星晚说这种病是没有办法治愈的,只能早些让星儿与外界接触,尽量削弱对生活上的影响,等再大一些才能通过检查去确诊。
星儿已经换了五家托管所,可老师们的答案毫无例外的都是星儿无法融入。
肩膀上突然多了一只大手,沈平安关切地问,“只有星儿才会让你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次也不顺利吗?”
我点点头。
他接着道,“你别担心,星儿可能是不适应新学校的环境,我会给她找一间纯中式幼儿园,让她和国内的小朋友多接触,你知道的外国小孩疯起来不要命的,我们星儿小公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