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他不会这么快找到这里的吧?”我心口一紧,也有些慌张。
“那么大的阵仗,除了你前夫,不可能是别人……”
“嗡嗡嗡----”
街上传来跑车发动机的巨大气浪嗡鸣声,震耳欲聋,像野兽咆哮。
这么大功率的气浪声,大概要搭载16缸发动机。
欧兰被吓了一跳,站在二楼阳台望了一眼,“我靠,是布加迪迪沃!”
“别猜了,肯定是你前夫。”
港城只有一辆布加迪迪沃,这辆车子落地价就要七千万。从国外运输回国,再加上挂牌等等,花费至少要过亿了。
池宴忱是豪车集邮爱好者,车库有几百台豪车。他当年买了这辆车也是震惊全港。不过,他平时很少开,而我也只坐过一次。
我心口一紧,也站在二楼阳台看了一眼,一列豪车陆续停在了门口。每辆跑车上,都放满了鲜花,简直像接新娘一样。
头车是布加迪迪沃,犹如变形金刚一般的车身,炫酷而又燃炸,张扬而又桀骜,犹如池宴忱本人一般。
跑车的副驾驶,放着一大束的玫瑰花。
紧跟着。
池宴忱缓缓下车,他穿着白色衬衣。手上拿着一束巧克力拼花,慵懒的靠在车门上。
一瞬间,我的思绪飘回到20岁生日时。
他飞去英国陪我,开着豪车,带着玫瑰,慵懒又矜贵的靠在车门上等我。
我看到他的那一刻,心都飞到了天上去。
那时我在感慨,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人?
而我是天下最幸运的女人。
我敢说,没有哪个少女能抵挡得住他这种男人的爱情轰炸。
他不过略施小计,我便情深相许。
我呆呆地看着楼下的池宴忱,心中五味杂陈。曾经的甜蜜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可如今的我们却已物是人非。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复刻那一日的场景。
可惜,现在我不再是少女了,也不再吃他这种套路了。
池宴忱微微抬眸,目光准确地锁定在我的身上。眼神中似乎有千言万语,有眷恋,有懊悔,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他大概以为,我一定会感动的热泪盈眶,然后扑到他怀里痛哭流涕。
下一秒。
他缓缓直起身,拿着花束的手紧了紧,一步一步朝着门口走来。
十几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保镖也都下车,每人都抱着999朵的巨大玫瑰花束跟在他身后。
欧兰轻轻推了推我,“喂喂喂,他来了,他果然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回过神来,眉头皱成一个疙瘩。
“神经病,真的是烦死了,他还在以为我是小女孩一样那么好哄。”
“你不去见他?他到门口了。”
“叮咚叮咚!”
门铃声响起!
“宝宝,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听我给你解释,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宝宝,你开门,我已经看到你了,我要当面跟你说。宝宝,赶紧给我开门……”
这是老式房子,房门也并不科技,只是普通的不锈钢铁门。他们想进来,轻而易举。
我扭了扭头,恰好看到阳台上放着浇花的水盆,还有育肥用的臭水。
“池宴忱,去死吧,再也不会上你的当!”
我立刻将育肥水倒在水盆里,又加了满满一盆水。虽然不是粪水,但味道跟粪水没什么区别。
“乔宝儿,你要干什么?”
“我要让他断了这个念想,我要告诉他,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我气冲冲的端着水盆,走到了阳台边上。
“池宴忱,你赶紧滚吧,我不想看到你!”
“哗啦--”我将满满一盆水,朝他身上泼去。
池宴忱猝不及防,被一盆水淋了个正着。
保镖们虽然反应很快,立刻上前,但是已经泼了他一头,“池总,池总!”
“哇!好臭,好像是粪水!”
“……”池宴忱愣在原地。
他身上的白色衬衣被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痞帅有型的发型像落汤鸡一样,原本慵懒矜贵的模样此刻变得狼狈不堪。
他的眼神中先是震惊,随后闪过一丝受伤。
保镖们也都吓傻了,“快快快,赶紧去大清水给池总清洗,马上去准备退换的衣物。”
“宝宝,你真的这么恨我吗?”池宴忱微微抬头看着楼上的我,声音微微颤抖,带着无尽的落寞。
我站在阳台上,心中虽有一丝不忍,但更多的是决绝,“池宴忱,我们已经结束了,别再来纠缠我。”
池宴忱沉默了片刻,眼神中多了一份坚定,“我不会放弃的,宝宝。我知道我曾经做错了很多,但我会用行动来证明我对你的爱。”
“这次事情是个误会,我当面给你解释清楚,你把门打开,你听我跟你说。”
“你赶紧滚,我不要再听你狡辩。不管你们之间有没有关系,总之,我们之间没有关系了。”
池宴忱用手捋了一下额上的脏水,心碎又无奈,“乔乔,就算对犯人宣判死刑,也得给犯人辩解的机会。你现